李凉萧摸摸下巴:“就是有些奇怪。是习剑之人,时常会无意识地关注旁人常用哪只手。方才那小倌刚进门时候,他跪下前用左手扶下地面,应当是个左撇子。可他额头伤口,却在右额。”
他顿顿,又道:“般来说,人在下意识陡然发力时候,左撇子往往向左边使力,右撇子则向右边使力。方才看他伤口在右额角,觉得有些奇怪,以为最初判断他是左撇子是个错误。所以蹲下去仔细看他双手掌心,他左手掌心有不太明显薄茧,右手掌心却十分细嫩。”
肖衡淡淡道:“所以,他确是左撇子,而致命伤在右额角。”
虽然此前也有些疑惑,但司明绪仍然感到阵冷浸浸寒意:“不是自尽,而是他杀?”
“有这个可能。总之,觉得有些奇怪。”李凉萧顿顿,又道,“但这也只是猜测,毕竟没有什证据,所以方才也没有说出来,免得横生枝节。让那赵起方自己慢慢查去吧。”
目光望去,小倌尸体很安详,并没有什特殊之处。
李凉萧没有回答。他蹲下身,拿起那小倌左手仔细看看,轻轻皱皱眉。接着他又拿起那小倌右手,只看眼,便放下。
“没什。”男人站起身来,神色有些异样。
司明绪挑挑眉,见他似乎不太愿意说,也并不深究。随即,他转身对赵起方点点头:“赵峰主、韩峰主,告辞。”
赵起方和韩勇自然拱手相送。
他边说,边伸个懒腰:“今天中午刚到扶摇阁,就听说你被青岭上宗和如意门人给带走,便急匆匆地赶过来,连那神级剑器都顾不得,算是够义气吧。”
或许是接触时间多,稍微熟悉些,再加上李凉萧这人性格也十分有趣,现在司明绪面对这位剑神,感觉和大学块儿打球哥们儿差不多,最初尴尬之意逐渐淡去。
于是他很爽快地说:“走吧,请你喝杯。”
李凉萧哈哈笑,拍拍他肩膀:“走
待行人走出万好客栈时,已是傍晚。
四人沿着沧白江畔土路慢慢往回走,暖金色落日余晖洒在身上,在脚底拖出长长影子。宽阔江面波光粼粼,倒映着漫天晚霞。几只渔船停靠在江边,赤足渔人唱起粗犷晚歌,正在收网回家。
方才客栈事情如同场梦。
四人各怀心事,默默走着。
司明绪忽然道:“凉萧,你方才看那小倌手,可是发现什?”他自从客栈出来以后,就直想着李凉萧那个异样表情,此时终于忍不住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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