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衡背对着他,摆弄着碗筷。他听见身后悉悉索索声音,知道是司明绪在穿衣。他手上动作顿顿,闷声道:“城主你既然起来,就赶紧
于是他下床,把将肖衡拎起来扔在床上,又将人往里面送送:“小孩子睡里面,不容易掉下床。”
然后他掌挥出,遥遥扑灭桌上蜡烛,自己也钻进被窝,蠕动番,满意地闭上眼睛。
里侧肖衡:……
他仰躺着,注视着黑暗中帐幔,耳边是那人逐渐匀净呼吸声。
肖衡感到种前所未有平静。渐渐地,他眼皮也沉重起来,进入许久未有过黑甜乡。
亮,倒不是柔若无骨那种,而是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手背特别白皙,几乎能看到下面淡绿色静脉。只是这双漂亮手,经过今天番生死搏杀,不仅虎口撕裂,手背上还有不少零碎挫伤。
肖衡小心翼翼地将他两只手翻来覆去弄干净,又摸出瓶药膏,细细地涂在虎口和手背指骨挫伤处。
这双手能斩妖除魔移山平海,但此时这副伤痕累累模样,柔顺地任由自己握在手心……肖衡心脏忽然漏跳拍。
过好半天,他才把药膏涂抹均匀,又用两块干净棉布轻柔地包起来,才算处理完。司明绪斜倚在床头,已经睡眼朦胧:“弄完?早点歇息吧。”
“弄完。”肖衡点点头。他收拾药膏和毛巾水盆,又出门抱叠床褥进来,开始在地上铺床。
梦里不再是满目残肢断臂,也不再有惨呼惊叫,而是个修长瘦削背影,静静凭窗而立。他背身持剑,全身浴血,如同上古杀神。自己却并不害怕,反而不由自主地走过去。
那人回过头来,眉目含情,微微笑。
肖衡惊醒。
第二天,当司明绪揉着眼睛起床时,肖衡已经去河边修行个时辰,又带着屉小笼包和玉米粥回来。
真是勤奋男主啊!不怕别人比你聪明,也不怕别人比你勤奋,就怕比你聪明人还比你勤奋……司明绪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桌上热气腾腾早餐。
“你在干嘛?”
“打地铺啊……”肖衡不解地看向他,这不是很明显。
“这床这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被子也有两床,你打什地铺啊。”司明绪打个呵欠,拍拍身边空出大片位置,“放心,睡姿很好,从不踢人。”
肖衡望着那片空着床铺,呆呆站着没有动作。
司明绪实在困得慌,不想再和青春期毛孩子讲道理,无非是些害羞啊别扭啊独立空间啊之类中二心理问题,他现在只想早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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