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只是想?”
维德没有解释、没有回头。路希安走在他身后,跟着他上台阶:“你……”
下刻他就被片黑暗包裹其间。那片黑暗像是个茧,直接把他锁在祭台旁边。
路希安:……
维
“……你也可以不用,非要喜欢。”路希安道,“总有天你会发现和其他攻略者没有任何不同。都是流水线般任务,都是流水线攻略,即使没有出现,也会有其他人来攻略你。而你,如果看见真正,也会觉得,并不是个独无二人。没有5号,也会有6号,7号。从成为快穿者时开始,就只是这些号码中个人而已。控制中心会来找回,也只是因为,是登记在册个号码。只是刚好遇上你,而你能挑选出更多适合你人……”
在最后枚扣子被扣好时,路希安听见维德声音。
“喜欢是精挑细选,可爱不是。”
那声音很细微,路希安没能听清其中语句。
“什?”
交换……”维德忽然松开手,如自嘲般地笑笑,“没错,你确不是这个世界人。即使成为神,能给你,也只有这个有限世界。而你拥有,原本就……不只是这个世界。”
“……”
路希安听见轻微风声,吹过天族空旷都城。他感到自己喉咙嘶哑,不知道该说些什。当维德手出现在他眼前时,路希安第反应居然是要躲避。
可维德手指却拂过他脸颊,将方才因掐住他而导致那些凌乱发丝,缕缕地,弄好。
路希安呆呆地看着他。维德没有欺负他,而是专心地、细致地把他发丝与衣服都收拾整齐。
“没什。”维德说。
他回头看向放置神血祭坛,对路希安道:“你在这里等,吸收完神血就回来。”
他转身向着祭坛走去。他走在台阶上,路希安在台阶下看他。在踏上最后枚台阶时,路希安轻声道:“维德,你到底想得到什呢?已经没有什可以给你。”
维德顿顿。
“想把你关起来。”他说,“你永远也别想……和笔勾销。如果你想逃话,现在就可以逃。”
简直就像是维德当初变成白虎时,替路希安舔毛模样。
“你为什不对发火?”路希安轻轻地说。
维德没说话。
“其实……你也可以……”路希安听见自己干涩声音。
从昨晚梦话,到今天坦白,其实都在路希安计划之中。可当他看到维德如今反应时,有些被他埋藏在心里话语终于不自觉地流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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