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倒是真心话。身为个快穿者,他曾经历过世界数不胜数,自然也贯彻这原则。
于他而言所有世界没有什差别,不过是他旅行中经历个个景点。如果他把那些景点故事看得太重,他早该疯掉。
“记得刚进来记忆时看到山洞里红龙。她说公主身体很轻,只是眼泪很重。不过迄今为止,公主还从来没在她身上流过泪。所以,那滴‘很重眼泪’,应该是她临死时回忆。她死后意识徘徊在那个山洞里,等着公主去找她。们回到那个山洞去看看吧。说不定……”
“……你抓着手臂,干什?”
维德手如铁钳般抓住他手臂。路希安还未来得及讶异,就被他按在墙壁上。
在被囚禁高塔里,想着自己所做过牺牲与那些快乐过日子。她想,红龙绝不会回来。
可她很高兴。她知道龙生命漫长,人类生命却只是须臾。与红龙相遇已经花掉她这份须臾中所有运气。时光很长,红龙也很笨。她会相信自己背叛她谎言,忘记这短暂须臾。
而她会在高塔上度过余生。人生不过几十年,即使痛苦也是短暂。她会很快习惯并淡忘。
路希安站在高塔之外,眼神有些静静。许久之后,他道:“其实故事原本就该停留在这里,不是?”
他用种感叹般语气道:“在漫长时光里,没有人能直记得另个人。更何况那个人还曾经背叛过自己。如果故事能停留在这里,这确该是个很好结局。”
他们在墙上抵死缠绵般地亲吻——那不是亲吻而是撕咬。路希安嘴唇被咬破出血,脖颈上也多出牙印伤口。
“你神经病……放开!”
路希安在开口抗拒时抬眼,便望进片如血海般眼。
那刻自尾椎骨涌起僵硬让他忘记挣扎。
他看不懂维德神情,也不能理解。在再次反应过来时,他用力捶打
说这话时,他歪着头,银白长发顺着颈侧滑落下来。维德瞥他眼,那刻他想要将那些头发攥在手心。
“……”
“可惜红龙太蠢,还要来救她。真是,把两个人都害得这凄惨。好像就是后天晚上吧?”路希安道,“不想看结局,们想办法从回忆里出去好不好?”
“……你觉得她这样做是因为愚蠢,是?”维德冷笑,“换做是你呢?你会忘记……自己所恨人?”
“……当然啦,恨个人很累。很忙,从来不爱在这种事情上花费时间。”路希安说,“把感情看得太重是会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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