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轻轻咬上维德戴着手套指尖,酒红眼眸中是盈盈光:“愿意试试吗?”
“……路希安。”维德声音冷些,“你需要知道,当你想要得到某件事时,需要付出代价。尤其是……”
维德瞥过那些祭品,最终目光扫过伊丽莎白,却也没在她身上停留。在他眼里,他们不过是群没有任何差别灰色小事物。
可路希安居然为他们向他提出请求。
——那是同他平时向他讨要血液、又或是嫌累时,全然不同神情。
在说完这句话后,路希安原本想挪开目光,却被冰凉手抓住下巴。
“你是在暗示什吗?路希安。”
神父惨叫声响彻整个祭堂。几名猩红衣袍堕落十字会成员私语着,无意间瞥到“奥斯卡”与路希安之间互动。
“想不到奥斯卡还挺喜欢这种小东西。”其中人不在意地道。
另人则是名女性——海莉夫人。光照昏暗,她蹙眉看着那魅魔模糊面容——不知怎,她总觉得他有些熟悉。
年轻人深深地埋下头,终于,他忍不住地发出哭声。
“神父”从这七名祭品身上取得七滴血液,滴到那枚枯黑萎缩心脏上。心脏开始搏动,然后在漆黑中透出几分诡谲血色来。
“……不清楚仪式是否会有作用。”路希安听见维德声音,“——不过愿意等待他们尝试结果。会在仪式结束时出手。”
“……”路希安说,“这些祭品们都会死。”
“——那又如何?”
那刻他居
面对维德询问,路希安垂着眸没说话。许久之后他道:“可以试试吗?”
“你知道这里有许多堕落十字会成员——其中不乏法力高深灰袍法师。”
“可你从来也没有怕过他们。”路希安道。
许久之后维德道:“你想救谁?嗯?”
“不知道。”路希安道。
那刻声音像是很远。路希安突然意识到,这些祭品是否死亡于维德而言确没有关系。
他看向维德,维德甚至没有看那几名祭品眼,只是漠然地注视着台上黑色心脏,眼底带着几分晦暗嗜血兴奋。他微微弹动着手指,在那个造谣“嫉妒”女人被处刑者刀割喉时,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女人死亡。下个则是那名剥削人民神父。他将会被砍去收受贿赂双手,并死于腰斩。
“维德,”路希安说,“如果结果对于你来说都是样话,你可不可以提前出手?”
维德终于看向他。路希安收敛自己神情,露出笑来:“你有现在出手拿到那枚心脏信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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