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希安趴在浴池边缘，白皙下巴因热水而染上点粉色。他睫毛垂下，遮住酒红眼眸，神态像是若有所思。
很多时候系统也不知道路希安究
银白长发漂浮在水上，路希安刚把系统从静音模式里调出来，就听见
系统
惨叫。
“宿主！！麻烦您多
点求生欲好吗？”系统痛哭流涕道，“您现在可是在对您恨意值百分之百主角手里当奴隶求生，麻烦您少搞点小动作吧……”
“安静，
叫你出来不是为让你指责。”路希安凉凉道。
系统：“嘤。”
路希安：“事情办得怎
样，和控制中心联系上吗？”
又像是故意。
“……够。”维德低哑声音传来。
路希安抬头看他，酒红眼眸盈盈。维德低头看他许久，冷冷道：“回你房间去。”
“您不需要伺候啦？”路希安眨眨眼，有些“被吓到”地道。
他故意。
别忘你现在是什身份。”
路希安顿顿，柔声道：“是你战利品，对？”
维德盯着路希安发顶，不用看他也知道，那低着脸上会是如何看似温顺神情。路希安想装乖时总能装得很乖。
只是他看着路希安头顶那两只刚刚才长出来、短小柔软角时，突然觉得很碍眼。
那种故作天真柔弱姿态，简直就像是路希安每次蒙骗他时那样。
系统：“很不幸还没有……不过如果联系上会立刻向控制中心发起直接脱离世界申请！”
路希安：“嗯。”
系统：“不过还是觉得宿主靠获取主角能量离开世界比较靠谱点，比如悔意啊、感激啊、爱意啊……”
“安静。”
系统：“嘤。”
维德阴沉地想。
“出去。”
路希安当然不会因为这句话而记仇，能远离维德，他求之不得。
“那，祝维德老爷您晚安。”路希安笑吟吟对他招招手，轻快地跑回小房间里。
小房间里倒是有个小洗漱间，浴缸镜子洗手台应俱全。想必皇帝在享用完情人后也不委屈情人脏兮兮地睡觉。路希安将圣服脱下来，安心地把自己泡进浴缸里。
“继续。”维德声音里多几分压迫感与冷意。
路希安不说话，他似乎觉察到维德再次升起杀意，垂着眸，乖巧地给维德更衣。
他将大衣与领带放在边，又开始替维德解衬衣、脱靴子……最终，他手指挪到腰带。
他伺候人更衣动作当然很不熟练。从小到大，他直是被人伺候、被娇惯那个。
他动作自然不成章法、混乱、努力、却散乱。像是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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