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那些。”卡尔斯伏恩回道,然而紧接着却又说句:“但不敢去赌,哪怕是万分之可能性,也不愿意在身边你被神主抛弃。”
“喜欢纳芙蒂蒂,是神使者,是最接近神存在,他该立于云端,该享有众人敬仰,该永远尊贵。”说到最后,卡尔斯伏恩眼中有些笑意。
他喜欢纳芙蒂蒂,想拥有纳芙蒂蒂,更想占有他,得到他,但是并不妨碍卡尔斯伏恩希望纳芙蒂蒂永远是埃及最高贵存在。
这回换付臻红沉默,他收回视线,垂着眼眸若有所思着。
卡尔斯伏恩看着付臻红那垂落下浓长眼睫,嘴角边弧度扩散几分。
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问句:“为什不躲?”付臻红声音本就冷冽,此刻问出这个问题时候,语气比平日里还要更冷。
他其实是有些生气。
付臻红知道在古埃及有着个十分荒谬说法,那便是但凡是被圣羊狮身像头颅砸向祭司,就说明这个祭司违背作为祭司圣洁,这是伟大神主所降下惩罚。
被砸祭司不能躲避,若是躲开这次惩罚,那之后便会噩梦缠身,最后无故枉死,而其身边之人也皆会被神主抛弃,落个郁郁而终结局。
这种说法,在付臻红这个不属于这个时代人看来,根本毫无根据可言,是可笑又荒诞,付臻红不认为卡尔斯伏恩是那种甘愿被砸无知之人。
事实上,还有个原因卡尔斯伏恩并没有说出来,那便是他其实心里也是存份小心思。他想知道自己在纳芙蒂蒂心里有没有分量,想借此试探出纳芙蒂蒂对他是否在意。
这无疑是场豪赌。
赌输是被砸中,轻则流血昏睡,重则昏迷。但卡尔斯伏恩不在意这些,他本身就是个疯子。
所幸这场试探豪赌,得来个好结果,也让卡尔斯伏恩心中充满种暖意。
无论是出于种
也正是因为付臻红认为卡尔斯伏恩不是那种被这种荒诞规则所束缚祭司,所以在他发现卡尔斯伏恩并没有躲避之后,才会生气。
“为什不躲?”付臻红抬着眼眸,看着卡尔斯伏恩又问遍。
面对付臻红这问两次问题,卡尔斯伏恩难得沉默下来,他似乎是在思忖如何回答付臻红这个问题。
秒,两秒…五秒过去,直到付臻红等得都有些不耐烦时候,卡尔斯伏恩才垂下眼眸,对上付臻红看向他目光,沉声说道:“公羊狮身像是圣象,不怕自己噩梦缠身而死,只怕你受到牵连。”
付臻红皱眉:“你信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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