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永远站在我这边吗?”帝辛又问了一遍,在付臻红面前,他已经习惯性的展现出了在对待他人时从未有过的耐心。
付臻红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琢磨着帝辛这话语种的深意,站在帝辛这边,且前缀是“永远。”
这既说明了帝辛知道付臻红目前而言是站在他这边的,也说明了帝辛认为付臻红在未来会很大程度上与他再是同一边。
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又包含出了太多的信息。有时候付臻红甚至觉得帝辛似乎什么都懂,也什么都知道。
付臻红抬起头,双手捧住了帝辛的脸颊,将额头抵在了帝辛的额头处,轻而缓的说道:“只要你能永远束缚住我,我就能永远待在你身边。”
去,是一把琴摆在那里,原是翠鸢给伯邑考准备的。
“妲己,想听琴吗?”帝辛突然问付臻红。
“大王会这么问,可是要亲自弹给我听?”付臻红说完,也不等帝辛回答,又接着说道:“不过比起琴这种东西,大王更适合战鼓。”
“战鼓吗……”帝辛唇角上扬:“妲己果然是了解我的。”他说着,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容上浮现出了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气:“我喜欢在战场上浴血奋杀,每往前扩大一片领土,都让我享受到了征服的快感,战鼓的奏响、勇者们血性的高歌和嘶吼,这种征途是不受拘束的。”
付臻红也笑道:“你在我眼里,是当之无愧的人皇。”
帝辛的手臂挽住了付臻红的腰肢,抬了抬眼眸,语气莫名:“什么才能真正束缚住你?”他问道。
“爱,你的爱……”付臻红说着,将唇覆盖上了帝辛的双唇。
唇上柔软的触感让帝辛的眸色瞬间变沉,他的手抱紧了付臻红的腰肢,在付臻红准备退离开他的双唇之前,伸出舌尖探进了付臻红的口腔里,强势又霸道的加深了这个本该是蜻蜓点水
帝辛唇角边的弧度更大了,“妲己,你这句话,抵得上任何赞美。”他说完,握着付臻红的手放在自己的双唇上吻了一下。
帝辛很喜欢对付臻红做着这些类似的亲昵小动作,无论在哪种场合,只要他想,便无所顾忌得去做,就像是在世人宣示着主权一般。
他吻完之后,将付臻红抱在怀里,让付臻红靠着他的肩膀,手掌顺着付臻红的发丝从上往下轻轻抚摸着,一下又一下,他的动作堪称温柔,
“妲己,你会永远站在我这边吗?”帝辛的声音在付臻红的头顶上方响起,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让人难以分辨的情绪。
这类似于疑问的语气很少会从帝辛的嘴里说出,在付臻红眼里,帝辛也从来都是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