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我曾对你说过,
第一次是因为他恰好在帝辛身边,对方想要让姜子牙意识到下山的任务。
那么这一次呢?
要知道这一次帝辛可不在他身边,玉清看得就是他现在这个身份,苏妲己而已。
是因为什么原因?
有趣,实在是有趣……
竹林初见红霞裳,远远青山姝色容。
黛眉灼若骨玉肌,愿握柔荑拥入怀。
付臻红读完这首诗后,不禁笑了起来,这直白的描述倒是像帝辛的风格。
【小红,小红,有人正在窥探你。】
弱鸡系统的声音突然在付臻红的脑海里响起。
但转念一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去吧。”
“好。”翠鸢得到同意后,快速走出了房间。
并不是她的错觉,虽然并未看主子几眼,但翠鸢能感觉到主子这一醒来之后,比起之前更有魅力了,那种仿佛从骨髓里散发出来的吸引力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
翠鸢学识一般,如果硬要做一个比喻,大概是就是主子以前像一朵开在悬崖峭壁边的花,虽危险神秘,却明艳妖娆,诱惑着旁人争先夺后的去疯狂采集,而现在,则像是这朵花吸食到了足够多的养分,被浓郁的精气所灌溉,变得成熟灼灼,致命万千。
多看一眼,就让她觉得心尖一颤。
莫不是因为那十天的梦境?
想到这种可能,付臻红唇角边勾出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
而事实上,也确实是因为这梦境。
玉清那日在客栈,本是想将姜子牙从狐妖手中带走,却没想到突然收到了鸿钧老祖的召唤。师傅从七千年前找回心魔之后,就鲜少和他有交谈,玉清不知原因,却也很快来到了鸿钧老祖身边。
他以为鸿钧老祖是有重要的事情对他说,却没想到鸿钧老祖只是坐在昆仑神山的凉亭里作画。至于那画中的内容,不意外的仍旧是那一身红衣的男子。
【鸿钧?】
【不不不不是,是玉清。】
玉清?
付臻红有些意外。
这位不染凡尘的高贵仙人似乎已经是第二次做偷窥这样不光彩的事情了。
不要再去想了,翠鸢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深呼了一口气后,奔向了宸院的膳房。
而这边。
翠鸢走之后,付臻红下了床,穿上了一件款式中性的红色衣衫。他再一次打量了一遍房间四周,最后走到了一处挂画前。
画卷上的男子是他自己,准确来说是他现在这具身体和帝辛,一个坐在一棵树下,一个骑在马背上,这正是那晚他去帝辛寝宫时,帝辛还未画完的画。
那个时候画中还只有他一个人,现在这画卷里已经被帝辛完整的画好了,还提上了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