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观察着付臻红神色:“你猜到吧,他画是谁。”
付臻红依旧沉默,不过心里已经确定个八九分。
“没错,他画得是你,或者更准确来说…”心魔用手指轻轻点点自己脑袋:“他画得是记忆中…那个世界你。”
“很可笑吧,”心魔笑得更欢:“作为洪荒之主神竟然因为自身心魔而有顾虑,他若是将清除,那与你有关记忆也都会随之消失。”
“所以就这对你放任不管?”付臻红接过他话。
】
【嗯。】
“你在想什?”这心魔问着,缓步走到付臻红面前,见付臻红没有搭理自己,他抬起手中翡翠折扇想要撩开付臻红那垂在胸前发丝,却在折扇前端快要碰到付臻红发尾时候,被付臻红侧身避开。
心魔挑挑眉:“说起来,今晚似乎本该是你与帝辛共赴云雨日子,”他视线从付臻红冷漠眼眸缓缓移动到付臻红双唇,目光在这形状优美唇线上停留片刻后,刻意放轻声音,暧昧不明说句:“不如由来代替他吧。”
付臻红还没回答,这心魔又继续说道:“在那个世界你就知道,对你情意。”
“放任不管?”心魔重复着这四个字,眼里划过抹阴郁暗色和恨意,不过很快就被掩藏,若不是付臻红观察力敏锐,怕是就捕捉不到他眸底深处这闪而过情绪。
付臻红若有所思,看来鸿钧对这个心魔应该是有束缚着,而且似乎还不算轻,而对方今晚入他梦来,或许也是费很大劲,并不像此刻所表现得这般轻松容易。
“你这梦境里白忙片,总该是有些其他更温情旖旎色彩来点缀。”心魔轻轻缓缓地说着:“方才话是认真。”
付臻红提醒他:“这是梦境。”
“那又如何?”心魔不以为然,随后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不疾不徐说句:“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原因让你能够在两个世界拥有合理身份,但你在那个世界被幌金绳束缚过,应该对那法器不算陌生。”
付臻红嗤笑声,不咸不淡说句:“如果是鸿钧,将心魔找回之后就会彻底销毁。”
这心魔闻言,却蓦地笑起来,语气莫名:“关于这点,刚开始也很费解,你说,鸿钧为何还要继续留着这个祸害呢?”他虽然是在问着付臻红,却是又继续自顾自说道:“直到后面发现他在画幅画。”
“画?”付臻红微疑。
“你猜他画得是谁?”心魔意味深长看着付臻红。
付臻红抿抿唇,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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