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轻笑声,并没有回答付臻红这个问题,只是松开手后,语气里透着丝意味深长:“兔子生性温顺,断不会像其他猎物那般狡猾。”
付臻红就着帝辛话继续问道:“那大王可会因为猎物危险性,就将到手猎物处置掉?”
“不会。”帝辛漆黑瞳孔暗下,低低沉沉说道:“越危险猎物,才越有驯服价值。”说到这,他微微停顿下,又接着说句:“而对于不确定性东西,就应该留在身边。”
付臻红闻言,唇角微勾,轻轻笑下,重新靠回到帝辛胸膛,他头贴着帝辛锁骨,背部感受着帝辛强有力心跳。
帝辛本就是个天生狂徒,他随性肆意,掌控力十足,强大又傲慢。这样自负人,在对他还存有几分喜欢之意情况下,是断然不会如此轻易选择摧毁。
看到两只兔子傍地走,喜欢兔子他有感而发。”
付臻红话音刚落,便感觉到自己发丝被帝辛突然收紧手指给用力勾扯下,“嘶……”头皮被扯到痛感让付臻红发出声轻哼。
“疼……”付臻红皱着眉嘟囔声,在帝辛收回手之后,他立刻扭过头看向身后帝辛。
由于角度缘故,付臻红需要微微抬着头才能与帝辛目光对视上,所以他视线先是掠过帝辛那刀削般冷硬下巴,再从他紧闭成条直线双唇路往上。
他感觉到帝辛身上散发出来凛冽冷气和那寒意之下瞬间杀意,但这份让人喘不过来气慎人感在付臻红视线对上帝辛眼瞳后,立刻就消失。
看着付臻红三言两语就将身份危机化解,申公豹也松口气,毕竟如果这个时候帝辛与妲己起冲突,无疑是不利于接下来计划发展。
帝辛淡淡斜申公豹眼,然后才看向姜子牙,浑厚声线沉稳而威严:“姜子牙,
头发被拉扯疼痛使得付臻红眼尾处不禁泛起点生理性泪水,这莹润透亮水珠沾在他睫毛尾端,轻轻颤颤,衬得那微红眼尾也多种娇滴妩媚。
让它看起来就像是清晨里被朝露润湿过海棠花,红艳艳,既惹人怜惜,又让人心生出想要亵玩旖旎。
在这样容色面前,似乎所有怒意都会软化成滩柔柔水。
帝辛眼神蓦地变得柔和下来,不过虽然他神色不再是冷酷,但他手却强势捏住付臻红下巴,迫使付臻红面部神色能被他更清楚捕捉。
“若是喜欢兔子,又何须探究雌雄。”付臻红反问道:“大王难道不这认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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