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道:“很好。”
看似柔弱公子样能替主子分忧,管事心想原来他倒是小瞧公子,觉得公子斯文薄弱,做什都得主子护着,此刻看,他眼界短浅,竟然以貌取人。
处理完木厂工人事,林殊文回到宅子,在前厅坐下不久,门外有驿差送来信。
林殊文拆开涂着火漆信封,是关
事后,林殊文把大夫叫出门外,向他询问止疼药物价钱。
林殊文道:“这些药钱不算便宜,且事先没与严爷商量过,为弥补亏损,药钱来出。”
管事制止:“公子,这太生份。”
林殊文道:“明白你们给伤患用药其实足够,但这份止疼药是额外多要,等严爷回来,问过他之后,若他同意,这笔钱自然不需要出,若他不同意,那就由出。”
管事侧目,久久无话。
旁边工头答:“老李和老黄妻儿都在。”
林殊文吩咐管事:“这样吧,让他们伤彻底恢复以后再上工,前十五日除依照每日工钱结算之外,另外再给他们多加三成,若十五日后因伤情仍不能上工,往后日子就照每日工钱三分之二算,但要给他们每两日发块肉,再按家里人头算,人送足够做两身衣物布匹。还有,在他们伤势没彻底恢复前,治疗药钱咱们分文不收。”
这样结果比工人们预想好太多,他们本来念头就是打算加点钱,哪里想过还有肉和布匹送,前十五日每日还多算三成工钱,养伤时间久,有粮食和布匹送,更不用掏任何药钱。
工人们没想到眼前年轻公子短短几句话就能定下他们闹夜日事情,仍不太敢确定。
“公子此话当真作数?”
“怎?”林殊文摸摸自己脸,“脸上有什东西?”
管事长叹,旋即笑。
“记得见到公子时,公子还那小,不过年,处事却有几分主子风格。”
林殊文抿唇,略微害羞笑下。
“那处理得如何?”
“作数。”林殊文道,“若大伙儿不放心,立刻写份契书,签字为证,交由工头大哥收好保管,如何?”
这话出,工人们闹数个时辰心彻底被稳定下来,纷纷围着少年公子道谢。
管事既诧异,又安心。
他没想到公子能那快稳定工人门心,那些加上条件办起来属实小事桩,钱财是小,然而主人家钱再多,很少会为雇佣工人们考虑周到,毕竟谁都为自身利益着想。
等大夫把止疼药带来后,几名伤患服下,不久果真起效果。疼痛症状缓解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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