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文忖:“上山看看。”
管事阻止:“公子,这等小事何须你亲自走趟,他们闹就是嫌赔钱少,差账房多加些钱给他们就是。”
林殊文秀眉微蹙
男子硬着声:“你是什人,能说得上话?”
林殊文:“跟严爷上山那几日,在木厂外遥遥望会儿,见过你。”
管事:“公子不必操心,这件事来解决就行。”
林殊文狐疑:“可看他脸色并未放松,与说说吧。”
严融之不止次告诉过他,他能决定家里事。
*****
夜里睡不安稳,翌日林殊文抱着书在房中打盹。
伏在书案小憩片刻,隐约听到管事似乎在跟人争执。他迷迷糊糊揉开双眼,放下怀里书房外走。
春光明媚,管事站在树影下,他面前男子身褐色布衣,生得健壮。
林殊文对男子有几分印象,此人在山上木厂做工,是工人们头儿。
离开,方才勉强振作起来精神很快消散。
管事瞧他闷闷不乐,笑问:“公子那舍不得主子啊?”
林殊文拖长嗓音:“嗯。”
嘴里叹着气回到院子,他停在已经长些叶子花架前打量,之后才进书房雕弄簪子。
午后朱掌柜差人来宅子,林殊文把人请进屋,取出个木盒,里面装着连日来做好簪子。
林殊文鼓起勇气,有打算。
他看着男子,郑重其事地开口:“是这座宅子另位主人,你认为能说得上话?”
管事恍惚,林殊文正正神色,小脸绷紧,鼓励男子出声。
男人愣,紧接着说道:“木厂有工人干活儿时受伤,虽然请大夫医治,也赔钱,但他们家人不满,今日早就在闹。”
管事道:“按照规矩,工人受伤后可根据大夫定伤情获得相应赔偿。”
男子神情急切,夹着愤怒。
林殊文走近问:“发生何事?”
管事:“公子,吵醒你?”
又解释:“木厂发生些状况,刚派人去处理。”
林殊文观察男子,见其脸色仍然沉闷凝重,仍问:“什状况,能与说说?”
“上个月忙,就这些。”
说着,他转身拿出另外做把木梳,柄上雕着尾羽样式,这样木梳样式有别于普通梳子,独特又精致。
“麻烦你将这把梳子转交给朱掌柜,价钱方面让朱掌柜看着开,下次过来时再把钱带给就成。”
对方应下,把木梳放入盒子里收好。
林殊文招待会儿青年,把人送走后,收好挣得碎钱,将全部碎钱装进半圆形瓷罐里,放到严融之锁起来方抽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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