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带着女儿,十四五岁妙龄,在大宅里看什都新鲜好奇,借着方便时候在别处多看看,时迷路,走到主人家院子外。
严融之正在墙边打理林殊文前些日子种下花草,余光扫见石门外女孩子,还未开口,少女先忐忑地问:“先生是这里主人吗?”
严融之拿着浇水木壶走近,男人高大身躯和沉峻深邃面容使得女孩下意识紧张面红。
严融之简单问询,女孩低头细声细语应答。
林殊文从书房出来就看到,他半刻反应不过来,怔怔,接着抬手放
林殊文故意使坏,被揭穿后支支吾吾,半晌才点头。
他神色疑惑:“那日和莫布站在门外说话时,你分明……”
少年往自己眉毛摸摸,将眉心挤,道:“分明是这般模样。”
“严融之,你就是吃醋呀,可为何这两日看见和别人说话,又不这样。”
严融之无奈笑:“就这想看吃醋?”
发现男人会吃醋,林殊文向内敛安静性子少有得多几分调皮。
罗文过来和主子交待几件办完事,准备离开,忽然被等在拐角少年唤住。
罗文怔,笑着过去:“公子有何事吩咐?郁颜郁颜”
背过身准备进书房严融之回头,瞥见少年站在漆柱后,副与罗文交谈架势,听不清说什,也没看见人,倒是罗文听完笑笑,还点头。
直到罗文离开,林殊文从漆柱后探出脸望着没回书房男人,眸子闪闪,很快跑开。
林殊文低头。
又好会儿,道:“今后不这般。”
小打小闹本该告段落,哪想当日发生另件事。
新年将至,有亲戚来投奔管事。
管事在村里有间自己院子,钥匙带在身上,亲戚便被暂时安置在宅子,等管事来将钥匙给他们再过去。
严融之停在门外,眼眉微垂,似有所思。
工人们准备提前回家过年,管事召集他们,挨个分发肉和粮食,再发几匹布,月钱还多结两个月。
林殊文早就去帮忙,像管事那样把东西交到工人手上,耐心问询,年龄小些,还未成家,面对面跟林殊文对个眼神,从来没见过这好看公子,更没被人如此细声温和对待过,脸猛然红。
毛绒绒围领圈着少年雪白带笑小脸,光看眼,就觉得这人浑身都是柔软舒服,几个年轻工人领东西,磕磕绊绊道谢后赶忙跑。
严融之看到,等工人们都离开,才过去牵起林殊文,带他洗手,把人拉到椅子上坐好,面对面问:“这两日,殊文是不是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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