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也不眨地盯着严融之看:“说完,你害怕……”
严融之抬手,掌心放在林殊文腰后收起
林家只剩他孤身人,既没兄弟姐妹,也没叔伯亲戚。
况且……
林殊文心里充斥着矛盾,不知要不要告诉严融之他上辈子死这辈子又活过来事情,若说给对方听,会相信自己?
他手背暖,严融之握住他手。
男人沉声道:“殊文,今后不仅是你相公,更是你亲人。”
林殊文忽然问:“严融之,你家中可还有亲戚长辈?”
他和严融之定亲,都没见过什人。
严融之看着他:“有个小弟,等时间到,他会过来看们。另外还有几位叔伯,自小就外出走商,与他们见面相处机会倒是不多,都是小弟与他们周旋。”
林殊文喃喃:“这样啊……”
他踟蹰息,又道:“……家里没什人。”
没有划伤手。”
严融之把菜端上桌,转身去屋外打水放入灶台烧功夫,林殊文已经将两个人米饭盛好。
用饭时候严融之道:“改日找位师傅给们算算八字,选几个好日子。”
林殊文咽口汤,险些呛住。
要找师傅算日子,那就是摆婚宴酒。
林殊文内心暖,唇角弯弯:“嗯。”
他将被男人握住手心翻个角度,与其十指紧扣。
“严融之,还有件事瞒着所有人直没说。”
男人深邃眉眼只容两个小小他,林殊文忽然倾身,趴在那宽阔肩膀上,凑近对方耳旁开口:“严融之,告诉你个秘密……”
悄悄话只有两个人听到,阵惊雷响起,林殊文说完,浅色瞳眸在烛光下闪烁着微芒。
和严融之认识这段日子,他还没跟对方说过自己身世变动,严融之从来都不问。
倒是村里传那些消息,林殊文听到过大概,其实跟真相接近七/八分。
他小声问:“严融之,你不好奇怎自己个人住,都没什人来看?”
又问:“你听过村里说那些话?关于,其实差不多都是真。”
他爹娘早就离世,在他出生时,还将他跟林家少爷调包。
他轻轻点头:“好。”
比较贫瘠人家,只要定亲,通常办喜事都是自家关起门起吃顿饭、见过人就算成。
若家里花钱认真准备,都会请亲朋好友或乡邻们吃喜酒,当日新人还会举行拜堂礼,热热闹闹,叫旁人做个见证。
林殊文心道:不管怎成婚,他都可以接受。
但想要在那人面前拜堂,光是想想,就变得有些局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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