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融之又问:“喜欢?”
林殊文:“……!”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
直球直球。
又硬着头皮道:“不想开门。”
还没想好怎见对方,见到面要说什更无头绪。
沥沥雨水越过门檐,严融之放下伞,无奈:“下雨。”
林殊文望着说下就下雨,哪里忍心让人淋雨。
他将门打开,严融之道:“话既与你说明,就不躲着避着。方才听见打雷担心你,过来看看。”
相反,他探出几分情意,愈发坚定念头。
林殊文没有拒绝。
少年逃避归逃避,却会惦记着自己早时让后厨给他准备包子和羊乳,又想把这分好分恩情还回来,别扭地给他送莲子羹和饼子。
严融之低笑。
临至傍晚,他望着灰暗下来天色,琢磨着估计要打雷下雨。
有多羡慕。
送走两个哥儿,天阴沉下来,乌云笼罩。
林殊文把晒在院子里木柴全部收进堂屋,听着闷响雷鸣,除几分惊怕,更是心乱如麻。
不知道他做赤豆莲子羹严爷喝?
从巧婶那买来饼子挺好吃,合不合对方口味?
林殊文眸子盯着鞋面:“嗯……”
两人前后进屋,严融之目光温和坦荡,指指身边位置,道:“殊文,过来坐。”
林殊文抬眸,严融之道:“昨夜话还没说完就将你吓跑。”
他问:“不喜欢?”
林殊文:“……”
于是带伞具出门,行至林家旧屋,刚敲门,雷声闷响阵。
严融之道:“殊文。”
林殊文正准备回屋拉张褥子盖盖耳朵,门外低唤让他后颈紧。
那阵雷似乎又遥远。
他跑到门后:“严爷……你怎过来。”
******
严宅。
严融之喝完碗中赤豆莲子羹,糖放多点,微微齁甜。饼子味道不错,就是送来时已经凉,略微影响味道。
他压不住眉眼笑,连日来对许多账簿,如今快告段落。
昨日夜里跟林殊文求亲有些冲动,但说出来并无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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