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文走出马车登上石阶,虽下过雨,但台阶应时常有人清扫打理,踩在上面是干燥,并不用担心会
林殊文:“没、没有不舒服。上次那位严爷,他……他就是大家口中传大地主?”
罗文发出爽朗笑声:“是吧。”
林殊文呐呐,半天没吭声。
罗文道:“小先生不必抱有负担,当日怎和主子相处,过去之后就还跟之前那样,若让先生拘谨慎微,倒成们不是。”
林殊文:“嗯……”
罗文笑呵呵:“坐稳点啊。”
林殊文:“嗯。”
马车在乡野道上驾驶,方向往南。
渐渐地,林殊文觉察出异常:“罗大哥,咱们要去宅子在南边?”
罗文:“对啊,这几天宅院重做修缮,主子喜静,天还没黑工匠们都得先撤走。”
林殊文匆匆披衣物,头发还没收拾整齐就随罗文去严家那座大宅子。
四周漆黑,村里亮起零星灯火,车轱辘碾过尚有些水渍泥坑,马车微微晃动。
林殊文用手指梳理略显凌乱发梢,撩开车帘望着对方背影:“罗大哥,没拿书籍。”
罗文摆手:“不妨事,院里有座书库,小林先生缺什书尽管拿,若没有差人到外头买。”
说完,罗文扭头看见少年呆怔神情,立刻解释:“事出突然才请先生上门念书,你别害怕,真只是念念书,没人伤害你。”
*
马车过座矮桥,河水在月色下潺潺流淌。
严家大宅白墙乌瓦,墙面错落有致,宛若高低起伏马头。大院占地面积宽广,与其说是座宅院,更像屹立在八宝村南边城堡。
门象征户人家地位和资望,严宅这座门修得又高又敞亮,高度几十尺,宽可同时容纳数名成年男子并肩而入。
台阶石料看就价值不菲,从院前延展而下。
林殊文:“……”
据他所知,南边地很是珍贵,村民不能轻易涉足,目前唯住在那边人,只有从外头回来那位大地主。
商队主人宅院就在南边,岂不是……
他嗓子咽:“罗大哥。”
罗文:“怎,可是马车太快身子不适?”
还连声保证:“等念完书亲自送先生回来,可好?”
毕竟是个哥儿,模样看着单纯,罗文说话口吻几乎是哄着。
林殊文被对方哄得愣愣,耳根起热,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罗大哥,不是小孩子。”
这支商队看起来不光有钱还挺有势,若真伤他,何必等到此刻?
何况那日,bao雨之下他们帮过自己,林殊文抱着偿还恩情心意,自愿跟对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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