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
边也跑来几个妇女，急匆匆地带着自己
孩子往讲座去
。其中个孩子被自己妈妈拉着手，还偏着头问她道：“娘，咱们这儿什
时候才再有免费戏班子演出啊？”
“就是就是，那个病毒大士，最后有没有被热水仙子打败呀？”
“
想看另出戏，就是
他两只手分别握住，只伸出根大拇指，然后将两根大拇指抵在额侧——
皇帝：“按太阳穴轮刮眼眶。”
周逊：……
“等，等等，这种点穴方式真很保护眼睛，不骗你——”
周逊懒得再和皇帝说话，他看着广场上嬉戏那几个孩子，没过会儿就听见旁边妇女呼喊声。
之间画着箭头，然后他们身边还画着些点，似乎是用来标注重复次数。这些小人或展臂，或踢腿，或转头，看起来像是某种奇异武术……
周逊：？
他回头时正看见皇帝下巴扬得高高，似乎很是骄傲。周逊听见他说：“你满意你所看到吗？”
周逊：……不懂看见什。
“……这墙上记载，是某种强身健体之术……或者修仙吐纳之术？”周逊道。
“柱子！宝儿！别疯！快到西街去！”女人扯着嗓子喊着，“朝廷里大人又来办讲座！”
“娘！”个虎头虎脑小男孩儿探着头喊道，“没在胡闹，在带着大家练武呢！”
“别闹别闹，赶紧过去，参加次讲座就个章，集齐十二个章还能到衙门那里去换米呢！”女人大声道，“你快点儿，把你妹妹也给带上，那个什讲座……讲座最后每次教五个字，最早记住这五个字孩子还有奖品呢！”
在虎头虎脑小男孩儿之后开口是个蹲在地上玩小丫头。小丫头梳着两个羊角辫，也扯着嗓子喊：“哥哥是男孩，认字让哥哥去就是，不想去，笨，比不上哥哥——”
“你不想去也得去！”那女人终于气势汹汹地从广场边缘走出来，“上回老柴家二妞先答上，大人说她是女孩儿还这聪明，还额外多给她半斤油。别人家姑娘可以，你怎就不可以？”
皇帝：“不，这叫雏鹰起飞……不对，好像是青春阳光。”
周逊：？
“原本是想在京城里到处刷满标语，可惜这里人似乎文盲率太高，都看不懂字，只好用画画形式来代替标语。”皇帝道，“伸展踢腿之术只是第步，接下来还要教导他们点穴之术。”
周逊：“……点穴之术是什？”
他看见皇帝脸上又露出那种微妙而凉薄笑容，皇帝缓缓道：“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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