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箱黄金,小箱子沉甸甸珍珠,黄金足有五百两,自然不是小数目,但尤其珍贵还是那些珍珠,个个粒大浑圆,简直是有钱难买,能令绝大多数女人疯狂。
大秀楼内大秀船上,同样还有不少艳名远播女子,不是靠着红秀人撑起来,少个红秀还不至于伤筋动骨,早已形成套成熟培养模式他们,也立刻会大力捧起某个新人。
第二日白天,成肃府府城外数十里肃水上,有艘小舟正在前进,计缘、杜广通、张蕊和王立都站在上头。
这船有些像当初春沐江上坐过那种,坐个七八人不在话下,而划船则是计缘。
“正所谓鱼目混珠,昨晚算是见识到。”
“计先生,水神大人这是去干嘛?”
张蕊才回来,不清楚之前他们商量什,所以很好奇,王立咳嗽声,以说书人语气道。
“此番水神大人去,将领水中善妖,上岸化为队人马,带着财锦赎金前来为红秀姑娘赎身。”
样子还是要装装,就计缘这个人肯定也不适合拿出诸多财富来。
这夜对于大秀楼来说发生太多事情。
鸨眼中,这里女子某种程度上都是待价而沽商品,价对自然好说。”
“那她要狮子大开口,真敢要个天价呢?”
王立下意识开口问句。
“这钱们糊弄着垫上,之后自然有人会付,也合该是他付!”
计缘思量着说句,才转头朝着水神杜广通拱拱手。
计缘笑着同恭立在边上杜广通聊着昨晚事,这水神做事还挺缜密,后边计缘都没怎出手。
“嘿,计先生谬赞,中间去
来个尊贵无比又神秘无比客人,眼相中红秀要替她赎身。
随后来大队凶神恶煞下人,光是被他们看上眼,大秀楼里那些健仆龟公就脊背冒汗。
但最凶反倒不是外人,而是红秀姑娘本人,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儿家,当晚居然凶焰盛得压下大秀楼所有女人,不止人感觉连老鸨都有些怕她。
当然,最终大秀楼也没吃亏,得来财富还是让老鸨勉强笑笑,虽然下金蛋鸡没,但到底还是得不菲钱财。
只是临被自己“女儿”扇个耳光,让老鸨笑着都觉得疼。
“杜水神,此番看你。”
杜广通将自己身前杯盏中茶水饮尽,站起来回礼。
“计先生请放心,杜某定然办妥,先行告辞!”
“好,水神请便!”
杜广通随后朝着张蕊和王立也略拱手,不等两者回礼就化为道水光出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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