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于新春时刻发难,令本以为自己能逃过劫松口气过年*员们措手不及,正月结束之前,婉州官场上*员十去其六,各县甚至都需要以主簿等副官代行职责,史称“血色丝绸之案”。
说到这,尹兆先拿出怀中印着玉玺黄丝卷,旁*员条件反射般拱手扣礼。
尹兆先忙伸手制止。
“陈雨贺其实还算有良心,只说婉州两成*员贪墨,这次皇上震怒,算是让找人填这两成坑……”
尹兆先越说声音越小,也已经眯起眼睛。
“有句话叫做先发制人,还有句话叫做落井下石!诸位,尹兆先是不想位列那两成*员之!”
面之词。”
“哎呀,都这时候,尹大人您还称陈雨贺那畜生为大人?”
“是啊,尹大人重情重义,但情谊可不能给错狗啊!”
边上几个*员实在是忍不住,就连赵知府也是如此。
尹兆先面上叹息,心中则冷笑不已,他情谊还真不是轻易给。
群*员看着黄娟上玉玺印子,脸色阴晴不定着相互看看。
与其费尽心力自己单打独斗,不如驱虎吞狼使之互斗,这还是尹青没离开婉州前,私下里和父亲探讨过策。
其实陈雨贺在刑部大牢只供出寥寥几人,其中还有他尹兆先本人,这自然是不够,便是两成也远远不够……
其后两个月,整个婉州笼罩在片阴云之中,原本团结致婉州系*员,被尹兆先使用各种明暗手段,使之形成个个人人自危又仇视彼此小团体。
时至年关,朝廷声势浩大巡察使团队到达婉州,同时,批从皇城派遣高手秘密抵达丽顺府,向尹兆先报到。
“几位大人,以往有巡察使前来婉州,除给予好处,实则他也查不出什,纵使心有怀疑也无证据,加上朝中有人帮忙说话,多半无事,但这次……”
尹兆先痛心疾首地说道。
“这次是陈大人,是陈雨贺出口,这实在是……纵然也无什证据,可架不住皇上开始信呀,就算等都清清白白,不拖下些人下水也是不能善。”
见几人面露惊恐,尹兆先继续加劲道。
“实不相瞒,皇上还是信任,昨天尹某才收到皇上秘信,询问婉州哪些*员tf,并命搜罗证据,其后会派巡察使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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