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真
！真是仙人所赠？啊……”
元德帝太过激动，手指颤抖之下居然没能抓紧月饼，仓皇间伸手乱抓却只是同月饼擦过。
“噗通……”
这月饼
入水，直接打散
水中倒影明月，整个月饼好似糖入开水般瞬间融化无踪。
“这……寡人……这……”
“是！”
边上太监下去将绸囊取来，回来后小心替皇帝打开，那个小巧但并不精致月饼就呈现在老皇帝手中。
看着这个平平无奇甚至略显粗糙月饼，老皇帝脸上起丝怒色。
“这是仙人所赠？”
“正是，臣下绝无虚言！对，若取盆水静放，将月饼悬于盆上，则水中倒影并非月饼，而是呈现明月！”
堂之上，在抬头看看上面，元德皇帝已经面沉似水。
“陛下！”
下子，言常赶忙持圭叩首，身上冷汗都下来，刚刚居然因为听到水陆法会讨论，不知不觉在思维中“回到”中秋之夜。
关键是他都不知道圣上之前问是什
。
“言爱卿看来是为法会之事劳心劳力，是否要休息阵子啊？”
这幕使得大殿内鸦雀无声，言常同样愣愣望着，不知该如何说话。
言常口气说这串，中间连擦汗都不敢，心中十分庆幸昨晚他吃另个月饼时无意间发现。
“哦？有这等事！”
元德帝下子兴致就起来，当即命人取来个铜盆。
在伸手将月饼悬于盆上之时，果然见到盆中倒影着轮明月，边望着太监都是瞠目结舌表情。
下方众臣也有不少翘首以望，很想围上去瞧瞧。
听闻元德帝这看似关切话，言常反而更是脊背发烫，圣上这几年思绪无常，他可捉摸不透这是真关切还是假关切。
慌张间言常赶忙从怀中取出个绸囊。
“陛下！臣昨无心睡眠便去法台赏月，有幸见仙人舞剑挥洒月华，仙人赠枚月饼于微臣后飞升而走，等臣回神之刻已然天明，只能匆匆来参早朝，夜未眠精神不振，方才有些出神，这月饼臣下不敢私藏，特敬献陛下！”
元德帝眯眼望着下方言常，这人什性格他还是有底，见那锦囊也有好奇之色。
“呈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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