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修行有进展,所能纳物量也就多些,挤挤还是能塞得下这些东西。
随后也不留纸鹤在家,直接就离开小阁,这次干脆就不告诉胡云和陆山君自己动向,反正他们两个在山中修行得还算安稳。
……
根据《百府通鉴》记载,婉州丽顺府风景秀美物产丰富,尤其是婉州丝织业冠绝天下,至少在成书年代称得上是政通人和。
但放在如今时代,如果是某个说书先生故事中,就得在婉州往事开场阶段加上“曾经”词。
快出生,尹夫子怎也会写信过来,八成都在县衙存着。
计缘直接出门去县衙拜访,果然发现那边压着三封信,两封是尹青,封是尹兆先。
外头吃完顿饭回来,计缘坐在居安小阁院中就拆开三封信。
前者第封信除道道学院生活,后半段有些东扯句扯句提到自己那未出生弟弟或者妹妹,字里行间足见心情复杂,也问计缘去不去婉州,去话什时候走;
第二封则是差不多快两个月前写,应该是写信给县中朋友得知计缘“出远门”,所以写信告知计缘,自己先和书院三名好友起游学去婉州,希望计先生也能来。
婉州大地丝织业巨大利润带动婉州经济,随着时间推移却也带来巨大问题,概括起来就是贪婪和利益两个词。
富户商贾勾结些官宦,为利益兼并土地种植桑树,却无法给失去土地农民带来什好处,导致婉州不少地方民间怨声载道,这民心生怨久积生邪,往往容易滋生和吸引些精魅邪物,也是每逢乱世必有妖邪作祟古话由来之。
尹兆先信则是很直接邀请好友计缘去婉州,请他参加之后满月酒或者百日宴,如果计缘去早就摆满月酒,如果计缘去晚,就摆百日宴,言语间希望计缘能去意思已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霍,这要是不去,尹夫子不至于和断交吧?”
尹兆先有浩然正气在身,与他朝夕相处夫人不会有什胎气不稳情况,肯定是十月怀胎足月而生,计缘掐指算算,还有差不多月时间。
既然如此计缘也不再磨蹭,进屋收拾下东西,要带也不多,除书籍,就是笔墨纸砚和另外两套衣服。
这几年也不是白修,至少袖中乾坤之术推敲出些眉目,虽然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做到“寄物织藏,展千容之变,噬万物而归”设想地步,但至少悟出些“变”道理,是形体之变也是寄藏之变,比之寻常乾坤纳物之术单纯寄物藏物还是有很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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