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恶司审讯自有套,其中尺度分寸都清楚,武判不再说什,如这个邪修这等修行败类,也不值得同情,只是等那邪修将能招全都招,最后得知还得继续受刑时候,那才是真惨。
至于那个大肚女子审讯就简单多,她除面貌姿色还不错,心性完全就还是个远乡村妇性子,虽然自己练是邪法,还吃人心,可真正到阴间,看到阴差和阴间恶鬼就差不多直接崩溃。
如这种人所知道自然也不多,除交代自己师傅教据说修成能飞天遁地噬神灭仙九子鬼母邪法,其他所知就不多。
不过阴司中人对这说法都是嗤之以鼻,般而言腹中胎儿三月生灵,看那肚子都快七八个月,连她腹中鬼婴都魂体残缺不全,这种大话自然也就没什可信度。
……
任由老者怎惨嚎怎哀求,刑吏就是只管行刑不问什事情,边上无数恶鬼讥笑声更是刺耳钻心。
期间还有刑吏离开真空期,那些残缺不全鬼物怪物或瘸着走或爬着拖,全都聚集在老者身边,不顾切想要撕扯啃噬他,那种畸形疯狂和贪婪,从感官上看比之人间妖魔还要恐怖,而修士魂体让他感受到其中每份痛苦却又无法受到致命伤害。
旦刑吏回来,这些残缺鬼怪立刻从凶恶诡异变得惊慌失措,纷纷逃开,然后老者又会面临种新痛苦,如此循环往复几乎不重样,若是有重复,那定这道刑法令老者残承受痛苦和精神摧远超其他,所以再来遍。
罚恶司底层刑狱之上,罚恶司主官和功过司武判官透过阴气雾瘴也看到那邪修老者下场,以及那种万般渴求解脱场景。
“哼哼,这等心性,难怪走这等邪魔外道之路。”
春惠府阴司那边事情计缘就暂时不予关心,若那边都撬不开邪修嘴,他计某人自然也没辙。
此刻计缘早已回到宁安县居安小阁,到家时候锦囊还挂在主屋外头,院中已经被新积雪覆盖,雪地上并无任何爪印脚印
武判抽抽嘴,罚恶司邢狱底端这种地方,就是阴司中其他鬼吏都有不少发憷,即便是修行之辈魂体,这次上是最恐怖刑法,又能承受多久而不崩溃呢。
“是否该讯问他关于金州之事?”
罚恶司主官笑笑,摇摇头。
“不急不急,此人魂体坚实,之前肉身也就得灵气法力淬炼,还算是修行年久之辈,让他多吃点苦头,再过阵子,只要刑吏有点讯问意思,保管他连修行前什时候断奶都得想起来全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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