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缘先没有回话,而是走到柜台前看看卓韬,确实只是染风寒,胸肺股寒气积蓄,多暖暖身子有个半月也就散。
这种病计缘也能治,从袖中取出酒瓶之时,甩甩袖,卓韬胸肺中寒气就被扫清。
不过这小动作其他人都没见着,只是被计缘拿出来旧酒壶吸引。
“掌柜,这有个旧酒壶,装满新酒话多少钱?”
卓掌柜细细看看这陶酒壶,
“咳……咳咳……咳咳咳咳……”
卓掌柜小咳几声,随后有些难以抑制咳好会才停下来,连忙拿起边上个小紫砂壶对着壶嘴喝几口,才终于缓和住还想再咳势头。
边上有些个伙计看看他,关心得问句。
“掌柜,您没事吧,再去看看大夫吧,咳快个多月!”
“没事没事,早就看过大夫,偶染风寒而已。”
“园子铺?那是什地方?”
计缘从袖中取出个旧酒瓶朝着胡云扬扬,这还是当年他买第壶千日春酒瓶,后来还装过些其他优劣不酒,甚至装过龙涎香这等酒。
“千日春?”
“对,就是专门酿造和贩卖千日春地方,撞上就去趟吧。”
……
这会计缘也跨入园子铺,柜台后还是当初那个掌柜,只是老几分而已。
看到计缘进来,铺子里人下意识就打量几眼,因为施展障眼法关系,计缘眼睛如常人般,所以看起来就是个斯文先生。
卓掌柜只是个普通人,当初虽然对计缘印象深刻,但到底过去这些年,自然也认不出来。
“这位客官,您是打算订酒?”
般来园子铺都是订酒,按几大坛子几大车算,也有预定来年新酒,真正来这零售极少,但若是来买,园子铺也不会拒绝。
排着队入城,带着胡云想去客栈退房取押金,然后在这城中弯弯绕绕着前行,于午前到达园子铺所在街道上。
依然是那个店面,依然是那种陈设,依然如当初那般看起来并无多少生意且店内伙计三三两两或坐着或聊天,副不是很忙样子。
园子铺最繁忙时候是春季,因为要酿造新酒,秋季这种时候还是比较悠闲,尤其现在临近正午,运酒也不会在这时候上门。
掌柜卓韬正对着个账本噼里啪啦算着账目,和核算完其中条,将算盘前后拨正,这才脸上带着笑意合上账目。
卓家直秉承着酿造为主,从不出春惠府,自己只收第道酒钱,不染指之后二道三道销售,加上州府对园子铺支持,这些年来生意直顺风顺水少有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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