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黄老板,这个……云山观不过是闲野小观,也不过是个给人算算命穷道士,你这事哪管得啊……”
黄兴业张脸比哭还难看,不断作揖哀求。
“青松道长,知晓是当初有眼不识珠,您当日在庙前其实已经想管,是不知好歹态度差,几次不听劝自己走,求您再给次机会,黄某必定不忘道长之恩呐!”
青松道长也慌,这种事太诡异,甚至都忘计缘这尊大神就在边上。
“黄老板,你误会呀,这……”
就是“吉”,其他不论是两面正还是两面反都是“凶”。
黄兴业情况,明显不可能是土地公不回应。
“所以因为土地公回应你尚且凶险,黄老板就来找,想让帮你细细算算?”
青松道人分析下,却见黄兴业神色不安地摇摇头。
“不止如此,不止如此啊……那土地公……”
不过不等齐宣说完,脸色严肃计缘第次喧宾夺主开口。
“敢问黄老板,可否去求过东乐县城隍庙城隍爷?”
计缘声音中正清朗中带着浑厚,好似有某种平复心绪力量,令场中人都平静下来。
这事处处透着诡异,有能耐对土地公下手,黄兴业个凡人却到现在还活奔乱跳?
说到这里,黄兴业像是心有余悸,带着更为紧张语气开口。
“第二日,心绪不宁之下再去土地庙上香,结果发现庙前围着不少镇上人,询问之下才知土地像昨夜被人破坏,进庙看,土地爷左手被人撕下来……”
黄兴业说到这里脸色已经难看至极,当时他忽然就清楚,土地爷神像绝对不是乡人议论中那样有贼匪破坏,很可能是被某种可怕东西给毁。
在场诸人听着黄兴业话,纷纷觉得有寒气从脚底升起直窜头顶,就是如厉勉这般知道些情况人也是如此。
青松道人更是脸色有些苍白,哪怕他平常再作死,也知道这事绝对超出自己能力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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