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知道自己是谁,可在哪?’人生拷问自计缘心中升起。
本来应该早就能看到条河道才对,可是路跑来愣是没看到有显眼水道,计缘也就放心大胆跑,直到现在。
眼前左右入目全是片不算茂密林地,地势上都是些起伏不高矮山矮坡,估计高也就几十米,连峰都算不上。
不过地面倒是也有些小道,有些像是野兽走过,而有些明显是人留下,虽然布满杂草,但计缘脚踩上去还是能感觉到点车轱辘压过痕迹。
话又说回来,论穿鞋舒适程度计缘觉得两辈子各有千秋,现在鞋都是绣坊或者百姓家姑娘贤妇针线纳,鞋底都较为柔软,鞋面是多层布,穿起来舒适又不膈应,不过这可能也和上辈子计缘不懂鞋没啥大钱没买过高级鞋缘故。
事实证明,有些事情,计缘自信还是挺迷,这当然不是指修行,而是更玄学东西。
计缘敢百分之百肯定,自己方向绝对没有搞错,是出城翻过座小山丘之后就顺着山脊方向往南狂奔。
但计缘现在忽然意识到个严重问题,那就是可能自己解地图都未必准确。
到底还是上辈子思维印象太深,忘古代地图有时候是很抽象,精细度自然不可能和上辈子实景拍摄和卫星定位相比。
计缘手上最大地形依仗是宁安县城隍司武判所刻,那问题来。
计缘倒也不担心什,只要方向大致正确就行,他现在好歹也不是个普通人,肚子饿凭着那手闻声辨味本事,也不愁找不到吃喝。
这会计缘没有再奔跑,漫步前行当做休息,挑条顺着方向,可能是野兽小径细路前行,也从背后包里摸出那壶酒,打开封盖抿两口,再收好放回包里。
迈过片地面枯草时候,刚要往下踏计缘忽然心中微动止住脚步,把悬空脚撤回来,蹲下身子伸手小心拨开那些枯草,露出个捕兽机关。
把脸凑近
武判死后成为武判过得几十上百年吧,然后其生前其实也未必就出过多少远门,所刻地图自然也是找图拼凑临摹,而且这些图中可能还有部分是城隍阴司所藏陈年老图。
不能因为刻图人是香火神道鬼修,就认为刻图也很神奇很准确,实际上可能精度堪忧。
胡思乱想通之后,计缘止住步伐喃喃自语。
“和想象中有些差别……所以……路呢?”
计缘有些茫然,跑跑停停狂奔天之后,越跑越慢越跑越慌他,终于承认,他居然又次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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