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清持个激灵,原来沈冰盘在意是这件事。
“意气用事,自曝其短,《汲古画藏》是能拿上来说事情?若是下面那些人里有人知道《汲古画藏》,心里又会怎想?”沈冰盘摇头叹息,拍拍嵇清持肩膀,“你好好想想,也是把年纪,还和小孩子般见识。”
“这件事确实是考虑不周,可是,”嵇清持仍是不甘心,他注视着沈冰盘,“你甘心吗?宋凌霄,只是个嘴上没毛小屁孩,却把们耍得团团转!你甘心吗?”
沈冰盘没有说话,眼神却愈发阴沉。
嵇清持叹口气。
们就做点谁都能做工作?那还要清流书坊干什?”
“可是,们出这多经典举业书……”嵇清持不甘心地争辩道。
沈冰盘瞥他眼,似乎认为他说法非常幼稚:“举业书也不过是速朽之物,你以为比小说高明到哪里去?”
嵇清持噎。
“清持,你也是要成为总编修人,想问题时候,格局大点,别只盯着个敌人使劲,显得你自己也特别偏狭。”沈冰盘道,“宋凌霄……这人有点名堂,他说那套编书步骤,确实可行,也在思考,怎把这多人组织进来,怎分阶段向皇上呈报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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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霄和傅玄走出清流书坊藏书楼,沿着街道往东华门方向走,傅玄又要回内阁办事去。
“傅先生,有时候还挺佩服你,怎会有那多精力?据说人体质分为几类,有些人天生爱困,春困秋乏夏打盹,有些人则正好相反,每天睡三四个……两个时辰就够。”宋凌霄忍不住向傅玄表示敬意。
傅玄却对他这些闲话并不感兴趣,也不想展开说说自己成功经验。
宋凌霄只好换个话题:“傅先生,你说那清流书坊人是不是无理取闹,把失传书籍都交上去,他们还逼逼赖赖,今天若不是你坐镇,他
嵇清持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冰盘:“皓月,你、你竟然也开始向着宋凌霄说话!”
沈冰盘抿嘴,有些不悦:“就说你太偏狭,你这毛病定要改,否则将来会吃亏,格局大人做事,是对事不对人。”
嵇清持如果是个第天认识沈冰盘人,或许就被他这番“大格局”说法给折服,可是,他们认识都十几年,谁还不知道谁是怎回事。
沈冰盘最厉害点,就是嘴上说和心里想完全是两回事,他自己却丝毫不觉得别扭。
看到嵇清持脸上不以为然神色,沈冰盘又道:“比如说今天你说总编修这事,为什要牵扯上《汲古画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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