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紫竹笔也就罢,还为给自己脱罪,把脏水泼在无辜女同学身上。
在薛琬提出此事作罢,不想追究情况下,乔碧玉没有站在薛琬边,而是站在袁成章边,定要逼着无辜女同学上衙门。
这是怎样种蛇蝎心肠,才能若无其事地干出这连串恶事!
众人想到此处,都不禁打个寒颤。
看向乔碧玉目光,除厌恶,还多几分避之不及。
事,不就是丢管紫竹笔,非要让女儿用命来偿吗?”
袁成章冷笑声:“方才没怀疑到你们头上时候,你们可不是这说。”
乔祖谟语塞,这时,乔碧玉撑着身子,坐起来,她轻声说道:“袁姐姐,头好疼,刚才说到哪里?是怀疑?”
袁成章瞪着乔碧玉,不知怎,感觉乔碧玉醒来之后,像是换个人似,之前那般激动,现下又冷静下来,只是那股子楚楚可怜味道愈发浓烈,好像谁对她说重话就是欺负她似。
“不错,你既然醒,就解释下吧,为什厌厌姑娘离开学堂那段时间,你耳环会掉在学堂门前,还有——”袁成章脸上浮现出气愤粉红,“为什就在怀疑贺琳琅时候,你正好‘不小心’撞翻贺琳琅书篓!”
“没错,是撞翻书篓。”乔碧玉垂下目光,轻轻地说,她在乔祖谟惊疑目光中站起来,单薄身子晃晃,好像随时要晕过去般,她抬起眼睛,看向袁成章,又看向薛璞,“是掉耳环。可是,那又怎样,就像那位宋公子说,没有人目击到偷紫竹笔,就不能给定罪。”
袁成章怔住,薛璞也时没话可说。
“等等,你意思是,你拒不认罪?”袁成章反应过来,她有些生气,“你知道拒绝认罪,是要罪加等吧?”
乔碧玉竟然露出个浅浅笑容:“袁姐姐,没有犯罪,为什要认罪呢?难不成,你们想像冤枉贺琳琅样冤枉吗?”
“
众人阵哗然,果然是和宋家那位公子样,“不小心”撞翻贺琳琅书篓,就是乔碧玉!
两个疑点都扣上,宋凌霄猜想完全可以成立。
乔碧玉先是趁着厌厌撞翻曹春水桶,两人暂时离开学堂当口,潜入学堂之中,偷走紫竹笔。
再是女学生们回到学堂,发现紫竹笔丢失,袁成章带头质问留在学堂贺琳琅,拿出不揪出小贼谁都不许走架势,乔碧玉正在这个关节上,“不小心”撞翻贺琳琅书篓,紫竹笔滚出来。
如果真是如此,那乔碧玉居心,未免太过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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