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陈燧沉声道,“这两天耽误,今天就解决此人。”
宋凌霄:??
啥,解决谁?他有什不放心?
看到宋凌霄惊讶表情,陈燧以为自己已经准确地传达意思,便昂首挺胸地走出去。
不用太感谢,等你自己宅斗赢,还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去。
宋凌霄扭头就撞在个人硬邦邦肩膀头子上,差点把他给撞地上。
宋凌霄泪眼汪汪地揉着脑门,本来缺觉,人就够晕,谁躲在假山后面,这门寸,还撞他下子。
宋凌霄抬起眼来,正对上张熟悉脸——陈燧!
“你躲在这儿干什呢?”
“你偷看什呢?”
去。
谁知,弥雪洇还跟在他身边,紧追不舍,似乎定要弄明白他去向。
“那个,弥同学,跟你挑明说吧,”宋凌霄站住脚,转过身,对弥雪洇本正经地说道,“你现在是住进们家,但是没打算和你做朋友,你住你,别来干涉,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可以吗?”
这话说得挺狠,弥雪洇愣,果然又红眼尾。
宋凌霄转身就走,飞快地逃到假山后面,探头偷看被他晾在原地弥雪洇。
就当是,还昨天晚上毯子人情吧。
宋凌霄惊奇地看着陈燧就这走,也没提演武场事儿,那正好,今天健身课他就不上,省得猝死。
宋凌霄跑到明远楼,跟司业请假,顺便把前三天点卯也起请上假,在司业嫌弃目光中——回家睡觉!
“宋伯,未时正(14:00)过就叫!”
宋凌霄跟宋伯打个招呼,不能宋伯拉住唠叨,就灵活地蹿回自己卧房,踢掉鞋子,往床上滚,抱着被子昏睡
两人同时问道。
宋凌霄愣,这事儿他没法解释,他总不能说他刚使坏把弥雪洇给甩掉,这会儿正躲在案发现场看使坏效果如何呢。
陈燧却也没听他解释,只是扫眼他脸,双手按住他肩膀,将他平移到里侧,自己换到外面,往方才宋凌霄偷看地方看过去。
这看就明白,堆无头苍蝇正围着弥雪洇乱转。
而宋凌霄之所以泪眼汪汪地站在这里,肯定是被弥雪洇欺负。
弥雪洇怔怔地望着他逃走方向,秀美小脸上写满被抛弃绝望,这般凄艳人儿往那站,顿时吸引来不少适龄男性,围着弥雪洇嘘寒问暖。
宋凌霄松口气,看来弥雪洇时半会追不上他,他可以放心地去明远楼请假。
他撑不住,必须,立刻,回到自己软软大床上睡觉!
“嘭”!
“诶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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