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傅大学士给你们作证,已经可以证明《时文选》是真品了。但是,我们方才是在探讨,为什么一开始清流书坊颁布了那样的举措,因为那个时候,确实综合各方面信息来推断,凌霄书坊出版的《时文选》很有可能是伪书。”
宋凌霄笑道:“原来如此,您的意思就是,不知者不罪呗?你们清流书坊认为我们出的是伪书,就可以封杀我们,害得我们辛辛苦苦编的书,差点烂在仓库里。现在我们自己拼命证明了《时文选》的真实性,总算从你们的封杀之中开出一条生路,你们又埋怨我们用相同的方式对待你们?”
薛璞一怔,正要辩解,宋凌霄上前一步,肩膀撞在薛璞胸膛上,仰着脑袋气势汹汹地斥道:“薛公子,薛编修,你搞清楚一件事,你们误会我们,给我们造成这么大损失,你们道过歉吗?你们赔偿过我们的损失吗?没有,不仅没有,你们还上门来兴师问罪!哈,太好笑了!”
薛璞退了一步,在众人纷纷的议论声中,抬起双手,试图拦住炮弹一般有劲儿的宋凌霄:“宋坊主,这我可以解释……”
“解释个屁,解释有用,要衙门干嘛!”宋凌霄活动了一下脖子,一把拽住想要躲闪的薛璞,“你跑什么,我还没说完!薛璞,我不是针对你个人,我是针对你们整个清流书坊,回去给嵇清持带个话,就说他干的那些个卑鄙无耻的事儿我都门儿清!他再敢来犯贱,我就叫人把他干的事儿写一本书,免费放送,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厚黑学:从入门到精通》!”
“宋坊主你冷静一下……”
“我很冷静!你们封杀我们的时候,我很冷静!你们挖我作者的时候,我很冷静!你们编黑话脏我的时候,我知道冷静没用了!现在我就要说出来,让大家评评理!大家伙儿,您们知道吗,清流书坊跟这京州城的二十二家大书铺的掌柜说,如果他们进了我们的《时文选》,清流书坊就不给他们进举业书!直到现在,清流书坊一句道歉没有,好像完全忘记了这件事,可是,那些书铺的掌柜没忘记,他们还记着哪!他们是言而有信的书商,既然你们清流书坊事先说了,进了《时文选》,就不再进清流书坊的书,那可以啊,奉命照办,现在你们清流书坊的书卖不出去,是因为我们凌霄书坊吗?不是,是因为你们自己!你们自己说过什么话,放过什么屁,自己都记不清了,还来赖别人!大家伙儿评评理,有没有这样做事的?!”
宋凌霄好歹也是代表学院辩论队赢过全校第一的男人,骂起街来完全不输居委会大妈,嘴皮子利索得不行,震得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