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知微脸色变白。
实在是不想再吓唬老实学术男，宋凌霄赶紧说：“这是
送给韩先生
谢礼，不要钱，就是上次不是有
千两劳务费嘛，韩先生能不能帮帮忙，起收下
？”
韩知微愕然。
怎
……还有送礼求着人收钱？
这种事情，他只在某些卖官鬻爵传闻
韩知微疑惑，这块破布是他用来擦茶渍，他将破布取下，递给宋凌霄。
宋凌霄拿起来，轻轻在黑板上抹，干干净净，崭新如初！
韩知微被惊到。
宋凌霄将粉笔和抹布往黑板自带粉笔槽里放，拍拍手，事实上，这种粉笔并不会掉渣，非常细腻好用，根正好可以供位大学教授写上四块黑板板书，而且是那种阶梯教室里大黑板。
对于经常在纸上做运算算学助教韩知微来说，这块黑板意义十分重大，方面，他可以进行随时擦除重写工作，另方面，他还可以演示给其他同僚或学生来看，大家起交流探讨。
跪立在坐榻上，用白色圆柱长条在墨绿色板子上划下去，留下道白色鲜亮痕迹。
不晕不染，新鲜明晰。
韩知微下子就懂，这是写字板子。
可是，这大块板子，看起来就不方便运输，在上面写字，就类似于制作件版画？唐卡？
是手工制作画板吗？宋凌霄打算现场给他创作幅画？
而且，更为方便是，他不需要去纸堆里翻找某张纸，再细细地看上面内容，只要把计算写在这块黑板上，他吃饭睡觉都可以随时看到，随时进行思考并标记上去。
韩知微还是头次产生这种心动感觉，他无欲无求这多年，直过着俭朴生活，投身于算学精神世界，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原来并不是自己对物质没有要求，而是没有触动他根本需求事物。
现在，这块黑板，触动他心弦。
“这块……黑板，”韩知微念出宋凌霄跟他介绍名字，“和粉笔，共多少钱？在哪里买？”
“相信，您买不到，只此件，共千两。”宋凌霄笑道。
韩知微猜想，很快被宋凌霄毫无章法字迹给打破。
宋凌霄为给韩知微示范，兴冲冲地在黑板上写：韩知微。
他自觉自己板书写还不错，扭过头来，就看见韩知微“被丑到”表情。
韩知微毕竟是位谦谦君子，讲究温柔敦厚，他秒切换成礼貌微笑，说道：“凌霄这是何意？”
宋凌霄左顾右盼番，看见韩知微桌角垫着块破布，指着它问道：“韩先生，那块抹布能用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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