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宋凌霄把握住郑九畴上臂,赞许地拍两下,“记住你今天话。”
……
宋凌霄和郑九畴从洒金河上走过,边走边商量后续计划。
与此同时,满金楼后院绣楼之中,临窗位置,名身披素纱衣窈窕女子手扶窗棂,极目远眺,洒金河粼粼河水向城南流去。
“姐姐,今天洒金河桥洞里乞丐,还是十八个吗?”个揶揄声音传来,“哎呀,会不会少两个,毕竟冬天快来呢。”
须给自己卖个好价钱这种思想?她可能本性并不坏,还很可爱。”宋凌霄边问,边观察着郑九畴反应。
“那与无关。”郑九畴闭上眼睛,“她际遇如何,是她事,欺骗,是她选择,她既然做出这样选择,就该出来承担后果。”
“第二个问题,如果她不骗你,就要被鸨母拉去接客,可能会非常悲惨,为保住自己,她不得不和鸨母合起伙来骗你……”宋凌霄还没说完,郑九畴就睁开眼睛。
“那鸨母也太可恶!们必须报官!”郑九畴愤愤地说。
行,完犊子,第二个问题都没过。
“厌厌,闭嘴。”素纱女子头也不回地斥道,“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这名身姿窈窕素纱女子,就是闻名京州花魁李釉娘,而她身后正在收拾桐琴苦瓜脸小丫头,就是
“但是,她得救,谁又来救呢?要不多,只要她尝到和样痛苦!”郑九畴嘶哑着嗓子说道。
还好,有戏。宋凌霄松口气,看来三年时间,让郑九畴思路清晰不少,他问出第三个问题:“如果她付出代价,诚心向你忏悔自己错误,你会不会为保护她,就单方面毁弃和契书?”
郑九畴怔怔,他开始意识到,宋凌霄不是随随便便问这三个问题,宋凌霄已经想到很远地方。如果是三年前刚被抛弃他,遇到这三个问题,定会犹豫,那这本书,就做不成。可是三年过去,三年中,双彩釉成皇帝宠爱女人,京州花魁,李釉娘,她毫无心理负担地度过飞速上升三年,从没想过要找郑九畴。
郑九畴就在洒金河桥洞下,而李釉娘就在洒金河绣楼中,想要找到他,应该是很容易事情吧。
想到此处,郑九畴心灰意冷,反而露出个绝望笑容:“如果宋公子能够帮实现愿望,报复李釉娘,愿意将切写下来,让天下人都知道她所作所为。父亲从小教育,敢做就要敢当,如果害怕众人议论,身败名裂,当初就不该做出那般无耻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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