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啦,”云澜喜道,“护国寺的佛经很有名,如果能租用护国寺的纸坊和刻坊,我们的书一定会做得很好看的!”
“其实我还想多看几家纸坊和刻坊,比对一下各自的特点。”宋凌霄说,“之后再签订契书。”
当然,还是要通过系统来签,省得他又被罚。
第三次咳嗽还没来,宋凌霄一想就头痛,可
草,掌柜你这个叙事悬念把握得很牛逼啊。
“不是老三故意吊小老板的胃口啊,实在是当时那情况,据几个船工说,看见那厮破衣烂衫,一脸死志,盯着洒金河的水看了老半天,任谁看了都以为他要z.sha吧。”
宋凌霄听得饶有兴味:“倒是个有趣的人,你知道他姓甚名谁吗?”
“不知道,就是个叫花子,有什么姓名。”
……
板坐镇书铺一天的时间大约是两个时辰,也就是十六刻,每天十六个故事,花出去十六两银子,这、这……”
要知道这栋二层铺面,年租金才八十两!
“我坐镇的时间太短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代我听故事,一天至少听四十个故事,也就是五到六个时辰。你觉得新鲜的,或是特别吸引人的,叫他留下姓名住址,就说我们有意给他出书,先把他吊住。”
一天四十两!两天就把一年的租金听完了!掌柜感到一阵头晕,不得不扶住桌子。
“就这样吧。”宋凌霄起身,“对了,今天还有别的事儿吗?有没有人来问举业书?”
安排下书坊里的事情之后,宋凌霄返回国子监,在两个保镖惊愕的目光之中,大摇大摆地走进国子监大门,点了卯,带着已经麻了的书童出来,回家。
回到家,和云澜一起吃完饭,宋凌霄才想起来,有个事给忘了。
“护国寺!”他一拍脑门,“忘了去护国寺了!”
“公子?”云澜疑惑地望着他。
“算了算了,不急在一时。”宋凌霄叹了口气,事儿太多一打岔就忘光,他跟云澜解释,今天听说护国寺有便宜又实惠的纸坊和刻坊,他们以后印书可以从那边走。
掌柜缓了口气,回答:“有几个,他们也不肯留字条,只说如果有会试押题书,他们愿意出高价。”
“呵呵。”宋凌霄冷漠。
“还有一件事……其实和咱们书坊没什么关系,唉,就是今天有人在满金楼那边跳河了。”掌柜回忆说。
“救起来了吗?”宋凌霄问道。
“嗨,小老板心善,其他人都先问,为什么跳河?”掌柜笑道,“救是没救起来,正巧几个会水的船工在岸边坐着,看见他跳下去,赶紧跟着下去救人,谁知道那厮会水,自己游了一圈爬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