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下马车,四处张望起来,虞策知道他在找什,道:“南边战事正是紧要关头,未岚这几日都奉命留宿宫中,日夜待命,分身乏术,不会来见你。”
虞笙小小有些失望。他安慰自己,他和晏未岚马上就要结婚,以后他们天天都能见面,也不在乎见这面两面。虞笙正要入考场,忽然听到有人在唤自己:“虞二公子!”
虞笙见到来人,眼前亮,“杜马?!你们七少爷呢,他也来吗?”
杜马摇摇头,“七少爷还在宫里,他让小把这个送给您。”杜马从怀里掏出方锦帕递给虞笙,虞笙迫不及待地打开,“这是……平安符?”
“七少爷说这是他当年南下浔阳时您替他求来,他这些年直带在身上,才能多次化险为夷,死里逃生。现在他把这枚平安符还给您,您只要带着,定能给您带来好运。”
情欲也渐渐归于宁静。到下半夜时候,热潮完全消退,虞笙整个人好似从水里捞出来般。他拖着无力双腿下床,想要换身衣裳。
阵风吹过,把放在书桌上画作吹落在地上。虞笙弯腰捡起,正巧对上画中人眼睛,心口微微有些发热。再忍忍,以后热潮期,就有晏未岚陪他起度过。
虞笙直被姜画梅逼着学些乱七八糟东西,直到翰林图画院考试前两天,他才得以解脱。这两天虞笙不敢偷懒,都在为考试做准备。考试当日,虞策特意向官署告假,和虞麓起送虞笙去考场。
和上回科考不同,参加翰林图画院考试人没有那多,虞笙很顺利地到达考场。虞麓显得有些担忧,握着虞笙手道:“二哥,你手……真没问题吗?”
虞笙笑道:“尽人事,听天命。今年不行,还有明年。”
虞笙看着那半旧不新平安符,傻笑道:“他居然也这迷信。”
虞策催促道:“考试差不多要开始,笙儿快些入场罢。”
虞麓知道自家二哥天性乐观豁达,凡事都看得很开,他很羡慕,想学却学不来。“二哥,谢谢你。”
“哎?谢什?”
虞麓脸诚恳道:“你和未岚表哥婚事,根本无须这般麻烦。你都是为,才隐藏身份至今,知道,都知道。”
虞笙被说得不太好意思,用手指抵住额头,道:“也不尽然是为你。你想想看,要不是以常人身份示人,早就被迫嫁给那些皇室贵族,更不可能参加今日考试。麓麓,你不欠什,你大胆地去做自己想做事情就好。”
虞麓笑笑,坚定道:“二哥,定不会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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