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麓张苦瓜脸,“第场考《策论》时,来热潮,只草草地答完题。”
“没关系,你文章写得好。”
“原本也这觉得,可现
“夫人竟不知此事?”端嘉长公主看眼晏未岚,见其神态从容,就知这位天子宠臣并未将嫡母放在眼里。既然如此,她也懒得过多解释,只道:“那夫人还真是好福气,有本宫和礼部,您什都不用操心就可以喝到儿媳妇敬茶,多好事啊这是。”
姜知竹勉强笑笑,正欲把事情问清楚,晏未岚就道:“长公主殿下,走罢。”
端嘉长公主道:“那本宫就先行步。”
姜知竹强作隐忍,含笑道:“殿下慢走。”
行人正要出发,忽闻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地传来,不多时,个身着劲装俊朗男子策马而来,正是秦王李湛。
家。”
姜知竹愣愣,虞家无哥儿,只有个姑娘,难道晏未岚是看上虞歌?她想想,道:“此事,你父亲可知道?”
“父亲已经昏迷数日,母亲让如何告诉他?”
“你——”
马车人有些不耐,推开门走出来,催促道:“晏大人,咱们得快些,否则耽误提亲吉时可就不好。”
众人行礼,“见过王爷。”
李湛坐在马背上,仪表堂堂,气宇轩昂,他泛泛地扫过他人,目光落在晏未岚身上,“未岚,与你同去。”
就在宫里为晏未岚和虞笙婚事闹得鸡飞狗跳时,虞府却很平静,在皇帝有意无意地遮掩下,他们对赐婚事无所知。只是虞孟青去官署时候,同僚总会向他投来饱含同情目光,等他回看过去,旁人就立刻挪开视线,搞得他莫名其妙。
晏未岚来提亲时候,虞笙正躺在床上,卷着衣袖,让虞麓给自己热敷手腕。他刚从秋水堂回来,针灸过后需要热敷,原本都是在秋水堂做,可今日莫问归以自己要赶去晏府为晏奉骁续命为由,不由分说地把虞笙和虞麓撵回家。
虞笙见虞麓似有些心不在焉,知道他是在想科考放榜之事,安慰道:“麓麓,你这厉害,定可以金榜题名!”
姜知竹见到来人,犹如被人施定身术,“长……长公主?”
端嘉长公主点点头,“国公夫人,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姜知竹忙欠身行礼,“长公主殿下何故来?快快请进!”
“不必,”端嘉长公主客气道,“本宫是奉皇上旨意,和礼部同操持晏大人婚事。今日是去提亲大日子,本宫就不同夫人过多寒暄。”
姜知竹怔愣住,“皇上旨意……皇上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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