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公公暂且松口气,“奴才这便命人去请太医。”
虞笙道:“皇后,还有件事,需要您帮忙。”
乞巧节夜,宫中挂上大大小小灯笼,花市灯如昼,登高望去,宛若星火。
林后带着虞笙登上乞巧楼时,各宫嫔妃已全部到齐,秦王妃候选名单上几人也都来。群人整整齐齐地向林后行礼:“臣妾恭迎皇后。”
宴席最上头空着两个主位,林后入席在其中之坐下,神色冷淡,“免礼。”
笙肯定道:“麓……亲身试验过,自然确定。”
两人对话林后并没有听进去多少。他握着装有解潮药瓷瓶,就好似身中剧毒之人握着解药般。如果虞笙所言为真,那他是不是终于可以摆脱这副让他厌恶至极身子?每次来热潮,他都感觉自己尊严都被毫不留情践踏,明明互相厌恶两个人,却在情香之中迷失自,被欲望支配,在情海中沉沦,实在是……太荒谬。情、事有多酣畅淋漓,事后他就有多唾弃自己。
“皇后?”禾公公道,“要不要宣太医来瞧瞧?”
林后回过神来,问:“此药,可有什禁忌?”
“有有。这药使用频繁易伤及阴体,孕夫禁用。”
主位下席位分为两列,其中列坐着女子和哥儿,另个列则是为寻常男子准备。现下,只来虞笙个“寻常男子”,他孤零零地坐在列,默默地打量起对面人来。
后宫嫔妃虞笙在为皇帝作众美图时都见过,环肥燕瘦,各有秋千;未出嫁三公主坐在德妃身边,和她母妃样端庄娴雅;除去她们三男五女,应该就是选妃名单上“幸运儿”。
那五个姑娘就不必多说,无论是容貌还是举止都是大家闺秀典范;至于那三个哥儿,或清秀,或阴柔,还有个颇为英气,相比哥儿更像是常人。他们都是十四、五岁年纪,身量未成,看上去比三公主高不多少,还只是半大少年。
被堆美人洗眼圈,虞笙还是打心眼里觉得,林后是最好看那个。
林后虽然是来看儿媳妇,但目光并未在候选人身上过多停留。他话不多,又不喜此种场合。他不说话,余下之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大家面面相觑,
林后还没什反应,禾公公倒紧张起来,“皇后,那药对阴体有害,您赶紧把药放下,这要是伤——”
林后截住他话,“无妨。这药,怎用?”
“热潮之际,用水化开饮下即可。”
禾公公忧心如焚地看着林后,“皇后,您该不会真要……”
林后沉思片刻,道:“先让太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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