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二哥……”虞麓声音已经带上哭腔,“你别吓……”
是虞麓啊……虞笙努力地露出个微笑,“、没事,就是有点头疼。”
虞麓抱着虞笙,双手被鲜血染红,颤声道:“二哥,你流好多血……”
鲜血流入眼中,眼前景象变得模糊起来,虞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没关系,……血多,头硬。”
虞策守在虞笙身边,双眼通红,哑声道:“笙儿,你别说
虞麓点点头,转身跑出去。
王均儒意图甩开虞笙,却被抱得更紧,不耐道:“放手,你他娘给老子放手!”
“哥,你快跑啊!”虞笙声嘶力竭地喊着,“跑啊!”
虞策看着眼前景象,酒下子全醒。“王均儒!你疯!”虞策厉声道,“快把花瓶放下!”他说同时,悄无声息地挪到桌边,拿起桌上酒壶放在身后。
“呵,现在知道怕?”王均儒五官狰狞扭曲,似乎已经完全失去神志,“可惜啊,晚!”
笙嫌恶道:“是错,不该和酒鬼讲道理。”
“王……均儒?”几人说话间,虞策不知何时醒过来,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看见虞笙和虞麓,问:“你们怎在这里?”不等两人回答,他又开始嚷嚷:“婉翠呢?!让她拿酒来……醉解千愁……”
“婉翠是老子!”王均儒,bao躁地宣示着主权,“你算哪根葱?也敢碰她?!”
虞策看向他,“你?”
“是她老顾客!”
虞策大喊:“笙儿,走开!”
虞笙下意识地听虞策话,松开手,王均儒却没有同他想象中般冲向虞策,而是陡然回首,将手上花瓶猛地砸向虞笙。
“笙儿——”
“二哥!”
虞笙第反应是——去,你怎不按剧情来!接着,剧烈疼痛让他失去继续站立力气,他倒在某个人怀抱里,温热带着腥味液体从他脑袋上滴落。
虞策轻蔑笑,“原来她口中那个猪样客人,就是你啊。”
“……”虞笙虽然觉得虞策骂得大快人心,可现在根本就不是激怒王均儒时候!还有,那个婉翠究竟跑哪去,怎这久都没把人叫来?!
此时王均儒已经被气红眼,操起旁花瓶直朝几人奔来。好在他们三兄弟眼疾手快地分散躲开,王均儒又高举花瓶朝虞策方向砸去。
“虞策,你怎不去死!”
虞笙见虞策已经被逼至角落,奋不顾身地冲过去,把抱住王均儒腰,推住他不让他继续前进。虞麓想上来帮忙,虞笙却道:“快去叫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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