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虎躯震,转头看着来人,笑容逐渐消失,“麓、麓麓,你怎……”
“睡不着,就出来逛逛,看到二哥鬼鬼……心事重重地路过,就跟过来瞧瞧。”虞麓看看虞笙,又看看他手上东西,“二哥,你怀里是玉簋?”
虞笙,你淡定点,只要冷静分析,肯定能找到糊弄过去方法!
虞笙在心里替自己打完气,勉强挤出笑容,“哈哈哈哈哈,被你发现。麓麓,你睡不着话陪你起走走?”
虞麓丝毫没被虞笙带偏,“二哥,你究竟在这里做什?”
你今天就早点洗洗睡吧,明日还有你忙呢。”
“是是是,你也早点休息。明日除五服内亲戚,还有不少官眷要来,自从你满月后,家里还没这热闹过呢。”
好不容易打发姜画梅,虞笙终于可以开始自己大计划。
这是个夜黑风高晚上。虞笙确定下人都回房睡后,他找出件黑色衣服换上,抱着包好假玉簋,悄无声息地溜出去。他既害怕,又紧张,还有点兴奋。他谋划这久,还欠下笔巨款,就是为现在。只要他能成功将真假玉簋掉包,明天他就能被定为常人,再也不用被怀孩子,生孩子,带孩子噩梦所困扰,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呢。
虞笙避开守夜下人,顺利地来到祠堂。祠堂门上锁,虞笙却点都不慌,甚至露出胸有成竹笑容,他拿出从姜画梅那里“借”来备份钥匙,打开祠堂门,闪身溜进去。
虞笙看着虞麓清澈双眼,叹口气,郑重道:“麓麓,能信任你吗?”
明天要用到两个玉簋就放在虞氏祖宗牌位前,虞笙看着排排灵位,即使他是唯物主义者,还是免不有那点慌。他放下玉簋,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祖宗们,不是不孝,只是如果不这做,过不来多久就得下去陪你们。想,你们也舍不得这年轻就尸两命吧?”
虞笙说完,睁开只眼,见祠堂内切如常,长明灯也还好好燃着,才松口气,走到真玉簋前。姜画梅准备两个玉簋个是方形,个是圆形,其中圆形那个和虞笙带来假玉簋别无二致。
明天定簋时候,虞笙会说服父母让虞麓先用方形玉簋定簋。虞麓是个实打实哥儿,他血能让和田玉变红,虞笙就必须用另外个玉簋,而这另个玉簋……嘿嘿嘿。
切尽在他掌握之中,他可真是个天才!
虞笙正无声地大笑着,冷不丁地听见后头传来句:“二哥,你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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