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策被来人撞得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斥责道:“虞笙!”
虞笙笑眯眯地说:“大哥,娘不是让你在府里待着,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虞策低头看着自己弟弟,只见他唇红齿白,面如傅粉,笑起来时候还有个淡淡酒窝,实在让人凶不起来。“……出门办点事。”
“哦,那你带
姜画梅显然不相信虞策鬼话,但她也懒得追究那多。“难得休沐,今日你给待在家里,陪着你父亲,哪都不许去。”
虞策不以为然,“后院里那多美人,父亲哪需要陪。”
虞笙拼命地向虞策使眼色让他闭嘴,可惜已经晚。姜画梅重重地把茶盏放下,凉凉道:“那个虞笛,写手破字,作几首打油诗,三天两头地缠着老爷,老爷见他时间比见你们两个加起来时间还多,你们怎就不像人家学学?”
虞策不屑道:“小人谄媚之风,有什可学。嫡庶有别,那四弟再如何得父亲欢心也越不过和二弟去,娘你别瞎操心。”
“就是就是,”虞笙点头附和,“只要大哥别英年早逝,侯府就轮不到他们母子做主。”
笙都没有从羞耻中缓过来。姜画梅见他心不在焉,问:“笙儿今日怎,可是有心事?”
虞笙面无表情,“没有,就是不想活。”
姜画梅口茶喷得老远,厉声道:“笙儿,你瞎说什!”
姜画梅反应太大,虞笙吓跳,这才反应过来在古代有些话是不能乱说。比如他说句“笑尿”,姜画梅搞不好真会让下人递给他条新裤子。
“娘,是开玩笑,您别生气。”虞笙拍着她背,为她顺气。
姜画梅:“……”
虞策:“……”
大早姜画梅就被两个儿子气得肝疼,干脆把他们都打发,眼不见为净。
虞策在京中人脉极广,昨天刚聚完,今日又有约。为不让姜画梅知道他要出门,虞策特意从后门出府,本以为万无失,不料他左脚刚迈出门槛,个青色影子就蹿过来。
“大哥!”
姜画梅瞪她眼,“这种玩笑是能乱开吗!你这是要吓死娘啊!”
虞笙指天发誓,“以后再也不会!”
两人说话间,虞策也来。他昨晚似乎没睡好,连打几个哈欠,搞得虞笙也被他传染。
姜画梅只觉得这两个儿子没个省心,“策儿,听说你昨晚子时才回来,又被哪个姑娘绊住脚?”
虞策弯唇笑笑,端是玉树临风,风流不羁,“昨日不过是和几个同窗聚聚,聊得兴起,时忘时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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