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租房中介,两人在公寓楼下找家麻辣烫,在门口拉俩板凳坐下来吃。
看着毕梓云因为吃辣而发红嘴唇,方南问他:“不喜欢这里?”
毕梓云边灌可乐边摇头:“唔……也不是。”
“这里什都好,就是价格太高。”他叼起吸管,递给方南串鸭舌,“们俩身上钱本来就不多,得省着点用。”
“钱事情,再想想办法。”方南没接,“这里离地铁站近,下车就是法学院。”
麻雀站在窗外空调外机上叽叽喳喳,吵得快要盖过租房中介说话声。
“中介费是三千,次性付清,之后每月付次房租,押二付,水电费另算。”中介人带着两人在房子里转圈,又打开阳台门给他们看,“这套房子挺受欢迎,平台上有好几个客户都在咨询,离地铁站近,上下班也方便……对,你们还是学生吧?学生话这周签合同还可以再打个学生折扣,个月能省三百多块钱呢。”
方南偏头问毕梓云:“喜欢吗?”
毕梓云摸摸鼻尖,坦白开口:“还行……就是价格有点贵。”
“钱还够,你先别担心价格。”方南说。
毕梓云用筷子将鸭舌条条拨下来,全放进方南碗里:“不是有自行车吗,不用找离地铁站近。以后要是真有早课,给自行车加个后座,载着你起去学校。”
他顿顿话头,像是又想到什,对着方南乐:“要不然你载也行。”
来北京前,两人已经决定要在校外租房子住。毕梓云本来列好几种方案,比如房屋朝向要怎样,家具要怎布置,连门口地毯颜色都想好。
后来等离婚诉讼案终审结果出来,法院虽然判定毕秉峰和苏丽娟离婚,且毕秉峰通过资产分配方式赔偿给原配。但赔偿金额并没有律师说那多。母子俩从帝豪宅邸别墅搬出来,在市区外环租套平
他攒那久钱,就是为避免毕梓云出现这样纠结。
这座公寓楼位置离法学院和元培楼都很近,客厅里还有整扇落地窗,方南挑好久,觉得应该会是毕梓云喜欢户型。
“多谢你带们来。”走到公寓门口,毕梓云很礼貌地对租房中介说,“就是这套有点超出们预算,可能还要再看看其他再做决定。”
中介忙摆手:“没事没事,多看看多挑挑也好。不过这套是手上性价比最高,其他同等价位要离地铁站远,交通不方便。要不就都是老旧小区,安全性不是很高。”
“好,们再考虑下,有需要话再联系您。”毕梓云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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