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发现,匹哥和毕梓云今天状态,好像都有点不太对劲。
第二天,王母娘娘通知十八班同学,匹尤请三天病假,这几天会有另个班政治老师来给大家代课。
刚下课,方南就看到毕梓云跑上讲台,满脸不安地问王津:“王老师,匹哥生什病?要连着请三天假?”
“他说胃有点不舒服,有可能是阑尾炎。”王津拿起桌上教案,往教室门外走,“毕梓云,你管那多干什,好好坐回去上你课去。”
听到王母娘娘说话,毕梓云从讲台上走下来,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宁。
电话挂断前刻,手机响起免提声。
道年轻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股倦怠而又慵懒清冷:“匹尤,说过,切还轮不到你来说结束。”
这到底是什鬼情况?
路奔回教室路上,毕梓云连大气也不敢喘下,坐回座位后,脸上还是副心有余悸样子。
坐在旁边方南见毕梓云气喘吁吁跑进教室,抬头瞥他眼。
样子是在打电话。
匹哥背对着楼梯口,毕梓云看不到他脸。
他只能看到匹哥将烟头狠狠捏碎在楼梯扶手上,可是学校明明不让老师在校内吸烟。
“——警告你。”
匹哥声音和往常温润语调截然不同,带上丝咬牙切齿意味:“不要再来骚扰学生,你敢动他们下,你试试。”
直到匹哥请假第三天,临近下午放学时候。
在内心做番激烈斗争,毕梓云
匹哥这节课果然迟到。上课铃打响后五分钟,他才匆匆从门外走进来,嘴角挂着丝饱含歉意笑:“实在是不好意思,刚才临时有点事,路上耽误下。”
“好,们今天来复习哲学本体论相关知识点——”
匹尤拿起讲台上粉笔,转身开始在黑板上写字。刚写到体字右半边时候,他手指微微顿,压在黑板上粉笔倏地被折成两半。
“抱歉。”
他匆匆蹲在地上,捡起粉笔,又继续开始在黑板上写起字来。
电话那头人好像说声什,匹哥听到后直接举起拳头,狠狠捶下面前墙壁。接着,他便靠着墙,朝着仪容镜方向缓缓坐下来。
毕梓云连忙屏住呼吸,向楼梯口视线死角又移两步。
“要挂,”匹哥说,“这是最后次警告你,你不要以为,真什都不敢做。”
眼见匹哥马上挂断电话,毕梓云不敢再在原地多做停留,放轻脚步准备开溜。
就在他转身离开楼梯口时,匹哥放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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