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心虚低下头,他
叶安:“……”
跟颇为无语他不同,辽王长子兴致勃勃跳出来,思索片刻后陶醉道:“君王席上醉芳茵,直叫御下群称好。
还趁初开赏万民,宣猷重陪月明妙。”
“好!”辽人不管听懂听不懂,纷纷摆手称赞。叶安见此也松口气,跟着写首打油诗。
兴宗拿上前细细品味番,感慨道:“不分伯仲啊,你与儿子堪称‘卧龙凤雏’,大宋文采,果然名不虚传!”
。他仿佛只大型野兽,躬身手不由扶在腰间佩刀上,身上每根汗毛都在呐喊,眼前这个男人,非常危险!
这其中也就只有叶安不明所以,脸懵逼看着戒备宝信奴。同时,歌舞散场,此情景几乎立刻被众人注意到。辽兴宗所有儿女都是皇后萧挞里所出,只有宝信奴是他喝多跟宫人生下,所以许多人看其不顺眼。
三皇子耶律和鲁斡率先发难道:“说怎半天不见二哥,原来是偷偷和宋史见面去。”
坐在上方兴宗面色变,“私会他朝”事可大可小,如今两国正在谈判中,这种情况不得不让人多想。
“哎,原本也要去找这位叶小郎君,没想到被小二抢先步。”宝信奴还未开口,坐在辽皇左下手年轻男子就笑嘻嘻道,此人长相英俊,正是兴宗幼帝,辽国兵马大元帅耶律重元。
叶安也弄不准他说正话反话,只知道当自己诗被朗诵出来后,宋使团这边都觉得面上无光,韩琦韩大人目光仿佛能吃人。
而最让他弄不明白,则是自己受到称赞,那位辽国兵马大元帅耶律重元看起来极为自豪,甚至冲他伸出大拇指。
叶安:“……”妈神经病啊!
………
“你看看你!写是什!大宋立国近百年,还没有过作诗与辽人不相上下时候!王安石是怎教你!”使辽团几个大臣脸气得通红,失态大吼道。
“哦?这小郎君莫不是有什过人之处?”兴宗被转移注意力,有些好奇问道。
“皇兄有所不知,叶小郎君乃是汴梁城里有名儒商,最近宫中很流行胭脂水粉,还有传过来散茶白糖,都是出自他手。”
兴宗惊讶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你经营那些东西,最近在大定可是炙手可热。”
叶安尴尬抬手行礼,没想到宴会主角会变成自己。
接着兴宗又道:“不过‘儒商’这个词有意思,既然敢叫儒商,那说明你学识定很好。这样吧,大儿子自幼仰慕汉学,诗词在辽国也算数数二,你们下场比试番,就已这场宴席为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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