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工作,方才把人安抚住。
定下来后,国子监中每人几乎都投入到准备工作中,当然,除邢文静。
自打那日与赵宗述起争执,邢文静就越发沉默,他是负责道具,完成自己那份工作后也不与人打招呼,抬腿便回家。这使得同窗们对他不满愈加严重,终于有天,赵宗述派出去调查人回信。
叶安几个好奇围上去,想看看信中说什。
“你们以后有什想要查证都可以来找,爹这个旧部以前在江湖上就已消息灵通闻名,只要被他盯上,祖宗八代都能给你挖出来。”赵宗述得意洋洋道,并表示只要邢文静犯事,定然逃不脱。
众人觉得好笑,连忙假意奉承番,示意他赶快说。
赵宗述拆开信件,目十行阅览,面色逐渐浮现出震惊神色。用力揉揉眼睛,他又看遍,然后石化。
“信上写什啊?”叶安推推他,至于反应那大吗。
赵宗述颤抖把信收好,呆滞道:“爹旧部说,他找遍整个南丰,还去官府翻户籍,根本没有个叫邢文静人。后来还是在附近村子里发现蛛丝马迹,仔细检查后,年龄、外貌都对上,然而只不过有点……”
“村里邢文静是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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