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确定他们远去后,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自己这天天,过得可真是太刺激。
在皇帝亲临后,国子监便给学子们下通知,接下来段时间都不必去上课,监内要重新整改。而事实上,哪怕让去上课许多学生也躺在家里动不,因为大多数都被长辈狠狠抽顿。没办法,官家都表示不满意,总要拿出个态度来。
范纯仁倒是争取到继续留在国子监内机会,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范仲淹虽说没打他,却罚他在家里禁闭抄书。
如此来,整个国子监好像单就叶安个闲人,每日小伙伴们表示十分嫉妒。
……
贫寒,能想到这种生财路子养活自己再好不过。”
旁范仲淹也难得点头同意,他也是苦孩子出身,小时候为赚钱也帮人卖过书,同样不觉得此事有何不妥。于是也开口道:“以你条件,在国子监确实有些为难,刚才跟官家上奏过,确实不能这样下去。以后打算将太学从监里分出去,专门招收八品*员以下孩子进去念书,不如你就去那里吧。至于纯仁……哼!书也不必读,回去好好反省。”
“不可!”叶安与范纯仁异口同声道,接着互相看看,范纯仁先开口,“爹爹,想必您也知道,以学识,不管去哪儿都样。但是在国子监里,感受到书本上没有东西,孩儿暂时不想离开,还望您成全。”
叶安也表示自己已经在那里已经很习惯,不愿换地方。毕竟狄咏和赵宗述可仍在监里念书,还有其他些老师同学,他还舍不得国子监。
范仲淹颇为意外,自己这个二儿子性格温吞,天生内敛,这多年还是第次见他如此强烈表达自己意愿,时间也颇为犹豫。
大暑过后,汴梁天气天比天炎热,叶安虽说体寒,但整日下来也难免微微出汗。他又喜洁,哪怕天天在家中浴桶里泡,也觉得不太舒服。
“而且……”叶安踌躇半天,还是开口道:“范大人意思,以后是想放弃国子监吗?”
“自然不是,你怎会这想?”范仲淹愣住。
又抽调学子,又新建太学,在别人眼里就看衙内们太过顽劣想要赶紧甩开样子啊……叶安没说话,神情却表达出切。
范仲淹站在原地陷入沉思,好半天,神情郑重对叶安道声谢,示意自己会好好处理这件事。
赵祯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十分欣慰想,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安哥儿真是个有情有义好孩子。之后又询问叶安范纯仁些关于国子监事,吃好些块蛋糕,心满意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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