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A被说服,如释重负道:“你说没错,这个猜测更有可能。”
现场安静片刻,双方心照不宣,谁也没有继续深究“奥梦程序维护计划”正确与否话题。
2A转回话题,语气出乎意料平静:“所以,确实是奥梦
读到这时,他终于反应过来:“所以,这就是还活着,没有被奥梦吞噬情感、思维和脑电波原因?”
他疑惑问道:“但根据们判断,三千万人脑电波才有可能跟奥梦达成共存形态。现在只剩下个……奥梦那强大存在,怎会跟个个体共存呢?”
他没法想象这种情况:“它应该能轻易吞噬掉才对,这怎可能呢……”
2A不知道要怎形容这种情况:“如果既是人类,又是奥梦,那也能算共存吗?难道不是更接近于夺舍,或者说融合?”
季汀没有较真这些字眼:“不管是夺舍、融合还是共存,都没法改变你跟奥梦存在密切关系事实。”
2A笑笑:“们认识得太久……们坚持时间远比想象中更久,真不知道这是个好消息还是个坏消息。”
季汀想想:“能等到出现,那应该算是个好消息吧。”
2A捧腹大笑,因为笑得太激动,连眼泪都出来。
他边擦眼泪,边解释:“不好意思,好久没听到笑话,反应稍微有点大……”
等他笑得差不多,季汀才继续道:“‘叫醒’你,主要是想确认点。”
2A茫然看着季汀:“不是想辩解跟奥梦没关系。只是疑惑,为什?”
“你知道在这瞬间意识到什吗?”
“奥梦没有们想象那强大,如果它能跟如此微弱个体‘共存’话,那只能证明这个计划从开始就是错误,们付出巨大代价,但这些代价其实都是无谓牺牲……”
事实上,季汀比他更早意识到这点,但这个猜测实在太残忍,所以他保持沉默。
见2A越说越激动,季汀忙打断他:“也存在另种可能。在只剩下你之后,奥梦缺乏足够食物来源,为避免死亡,它主动选择跟人类共存。”哪怕那时只剩下2A这个人类。
2A扭头看他。
季汀开门见山:“你是奥梦吗?”
2A脸茫然:“?奥梦?什意思?”
季汀从文件堆中抽出份资料,翻到某页,在某行文字下用指甲划道划痕,递给2A:“目前来看,最初目似乎已经实现。”
2A低头看文件:“跟奥梦共存,延续人类文明,在这个基础上,改变文明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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