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凯认真思考
片刻：“那这本小说
定是HE。”
他站起身，戳下圆滚滚
鸡蛋，看着它晃个不停，才继续道：“知道你要做什
，可比知道你是什，重要多。”
事实上，李凯构建这个概念世界中，唯以真人为模板只有诺亚，而且诺亚也没坚持多久，几天时间就因为认知冲突消失。
李凯看眼手表：“你们要没其他事，
就回去上班，请半天假费老鼻子劲，要是请上天假，那个新领导又该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季汀欲言又止，还是决定尊重李凯对社畜生活执着：“没什事，主神你还有其他事吗？”
屏幕上浮现出行文字。
【你知道这切只是本小说吗？】
说，那是正常智能生命幼崽。显然跟它们不样。】
诺亚沉思时间变长：“那就只有非常规办法，你可以尝试联系外星生物。星际商会就像是宇宙中鬣狗，无处不在，到处寻找‘生意’。只要你能给得起酬金，他们会很乐意帮你联系其他智能生命，或者护送你抵达最近智能生命所在星域。”
【但你不就是智能生命吗？】
诺亚这次沉思许久，久到他整个人都开始不稳定闪烁，最后如同信号不好般，化作团模糊阴影，彻底消失。
见到这幕，季汀下意识去看李凯。
季汀倒吸口冷气，没想到主神猝不及防放个大招，险些眼疾手快把鸡蛋抄怀里——之所以没这做，主要是他意识到，就算把主神藏起来，也纯属自欺欺人，这大个屏幕，只要没瞎都看得见。
季汀瞪着主神，嘴巴张合，几近无声道：“来之前不是都说好吗？要配合工作。”
准确来说，是配合专家小组之前定下关于异常事件既定策略。
即在异常事件主要角色面前，不主动坦白，尽量塑造人设，引导异常事件后续走向。
当然，如果被当面戳破——例如刘大明跟主神这种特例，他们也不介意交底来换取配合。
李凯摊手：“认知冲突，想象失效。”
他不怎意外，毕竟诺亚是个智能生命，即使不是现在，也迟早会意识到逻辑冲突地方，进而对自己目前存在形式产生怀疑。
这就是想象出智慧生物潜在问题，即使再活灵活现，它们依旧只是想象，而非真人。
季汀扭头看自己跟自己玩得起劲哆啦A梦，怀疑李凯这话里潜台词是哆啦A梦智商太低。
李凯顺着季汀目光看眼哆啦A梦，提醒季汀：“哆啦A梦不是真实存在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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