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冰被牛奶哽住,咬
萧致眼睑薄,有种薄情味道,他低头说:“打算出去租房子。”
租房子,也行。
谌冰轻轻抬眉,问他:“你兜里还有多少钱?”
“没钱,”萧致递过手机,“住够个月滚蛋,暑假找兼职。”
谌冰饶有兴致:“那打算干什?”
吃完饭要去趟学校考英语口语,只不过不计入高考分数,也不太重要。
考完他跟萧致回寝室收拾东西。
——学校要求毕业生最好今晚之前搬走。
谌冰帮不忙就坐萧致书桌上,宽松白T恤领口微敞,晃着腿看他收拾:“行李都放这里?那房子妈估计搬回去,但可以俩住。”
萧致折件衬衫,语气模糊:“是吗。”
他掀开被子准备起身,刚动动,牵连着腰身动势时,喉头没忍住发出声抽气——
“操。”
谌冰直视萧致,没忍住:“你他妈牲口吧?”
“……”
萧致垂眼,本来还吊儿郎当,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坐下侧头准备扶他腰:“看看?”
手腕被抓握着扣入柔软枕头,骨头磨得发疼。
夜里灯光隐去,好像空气中漂浮叶舟,起起落落,被潮水渡送送至深处。
都不知道什时候睡着。
谌冰醒来时是清晨。
窗外阳光照进房间,光线昏暗,萧致穿着白T恤坐椅子里翻本书。他注意到谌冰醒,走近:“起?出门吃饭还是现在做?”
“没想好。”
谌冰闲没事儿,站着说话不腰疼地给他出主意:“工地搬砖也不是不行,体验生活百态。”
“嗯,好主意。”
萧致完全没否认,他收书顺手抽出本教辅资料,侧头短暂地看谌冰眼:“凭昨晚在你身上卖力气,搬砖应该饿不死。”
谌冰:“……”
谌冰听出话里不乐意:“那你住王姨家?”
萧致否认:“算。”
每到这个时候,话题就有些沉默。
萧致从柜子里翻出瓶牛奶,抛给谌冰:“喝?丢掉浪费。”
谌冰在锡箔纸戳个眼,抿口。
谌冰打开他手:“没什好看。”
算。
谌冰慢慢站起身,跟着到卧室。
萧致准备去厨房:“炒什菜?”
“你随便。”谌冰实在没精力说话,身体有些不方便。
借着灯光,谌冰看清他肩周牙印。
“……”
昨晚病歪歪地不怎受住,但又停不下来,谌冰没忍住搭着他颈侧用力咬。
好像要不够似,萧致忍几个月解禁,附在他耳边说几次还想继续,快忘白天和黑夜。
……思及此,谌冰莫名又耳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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