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B：[生日快乐。]
对方消息秒回。
萧z：
“……”
谌冰转回浏览器搜索“十七、八岁
男孩子过生日，送什
礼物比较好？”
寝室刚下晚自习，气氛较为躁动，文伟端着洗脸盆走来走去，
边跟周放闲聊：“你说明天萧哥请吃饭，
到底带不带礼物？”
“萧哥不是不收礼物吗？带过去
还得自己带回来，不如改天给他送个皮肤。”
“你说有道理。”
萧致给试卷、习题、复**书叠成个还算整齐形状，拍照后，靠回椅子里垂着眼皮，修长指节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敲击，摆明发朋友圈。
炫耀。
晚自习下课谌冰回寝室拿手机，看到萧致朋友圈-
[提前天，收到最好礼物。]
但底下评论就很内个。
萧致重新翻这几本书，说：“真很喜欢。”边翻边形容，“这本英语语法书很适合，看看‘助动词自身没有词义，不可单独使用’，你看，就很通俗易懂，符合目前水平。”
“……”
萧致又拿本数学练习题，修长手指朝上托着垫垫：“嘶，好厚重，已经感觉到数学将不再彷徨。”
他边说边总结：“能不喜欢吗？喜欢得很，喜欢到他妈想跳起来给你比爱心，非常好，好极。”
“……”
“……”
谌冰搜半天，发现就句话。
送礼物，真心就好。
谌冰拿笔记本，开台灯开始写写划划。夜里空气变凉，察觉到宿管阿姨过来查寝，谌冰熄台灯等到人离开，随后拧亮继续写。
等他写完已经过十二点十分，谌冰拿起手机给萧致发条消息。
杨飞鸿：[咦，你不是不收礼物吗？]
傅航：[女装大佬也不爱？]
文伟：[他妈跑半个商场买荧光篮球让退回去，你不是不收礼吗？]
萧z：[性质不样。]
文伟：[谁他妈给翻译下什叫‘性质不样’？]
谌冰提醒他：“戏，过。”
“还没表达出百分之喜悦。”萧致试着收敛点儿情绪，抬手在他头额发上捋捋，“虽然但是，该说不说。过生日送试卷，不愧是你。”
他手上动作很轻，掌心有些烫，掠过眼皮时谌冰闭闭眼。
加上重生前，快四年没给萧致过生日。初二以前生日都在萧致家吃饭，他爸妈般不在家，就群小孩儿跑来跑去。谌冰有次给萧致买榴莲千叶蛋糕，他当时吃得神色复杂，边下咽边探指揪揪谌冰脸蛋，说：“小东西搞真有套。”
谌冰确实没有挑选礼物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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