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坤吐槽完，说另
件事：“要不要起去放水？”
“……别烦
。”
准备去走廊晒晒太阳，手机消息叮
声。萧致点开发现是陪玩工会
主持人。除偶尔帮他联络想上分金主，彼此没有别交集。
小杜：【萧哥，萧哥在吗，昨晚你接待客户对你很满意哦，给你五星好评！】
萧致：“……”
陆为民满意，拍他肩膀：“看，你只要听话去学，这不就好起来吗？”转向大家，“大家都要向萧致同学学习啊，昨晚训他，他立刻发愤图强连夜学习，看看现在，不是回答得很好吗？”
萧致：“……”
操。
窗户对角另侧，谌冰本来垂头看书，听到夸奖偏头朝他看过来。
眸色浅淡，崭新校服袖口挽在小臂，瘦削，干净。压平唇角似乎有点儿弧度，但随即想到什
皱下眉，低头继续写字。
“…………”
萧致薄唇微抿，眉梢挑下，看神仙似直视陆为民。
陆为民：“看什？脸上有答案？”
“不是，”萧致顿秒，“停止意思。”
“木直中绳，‘中’字。”
天那篇《劝学》。
陆为民问：“昨天晚自习叫你背杜甫诗几句，背会没有？”
杜甫诗整齐工丽，比较好背。萧致刚才来教室闲没事翻翻，现在差不多能背出来。
听他背完《咏怀古迹》，陆为民气消点，夹著书后翻：“《蜀道难》能不能背？”
“只能背‘噫吁嚱，危乎高哉’。”
萧z：【如果陪玩对客户能打分，给他0。】
小杜：
萧致收回视线，坐下。
校霸没爆脾气中规中矩回答问题，还全部回答正确，教室热闹死命压着。
下早自习管坤立刻找他，表情比吃屎还震惊：“萧哥，没想到你竟然瞒着们偷偷学习！不是说好做彼此天使吗？你背叛工人阶级！”
“……”
响晴天，萧致背靠后排课桌，偏头瞥他眼。橙光落在他耳侧漆黑耳钉，显得气质散漫又锋利，舔下唇，完全懒得回应这个话题。
“合乎，符合。”
“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参’字。”
“检查。”
“锲而不舍，金石可镂，‘镂’字。”
“……雕刻。”
“……”
陆为民被逗笑，“行啊，‘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这句也能背吧？”
萧致点头：“嗯，你提醒，发现还忘这句。”
教室里顿时哄笑。
陆为民往后翻：“荀子《劝学》，没要求你晚上能背下来。至少翻译和字词不应该再有问题，问你，‘已’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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