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抱歉,我不能。”池野只思考了片刻,就开口拒绝。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一直保持理智,也怕伤到这像瓷娃娃一样的人。
陆清炎的西装外套和小马甲已经被脱了下来,内里的白衬衣贴着皮肤,隐隐还透出了两点淡粉。
池野呼吸一窒,别过头不敢再多看,说:“你自己来。”
他正欲站起身,想出去抽一支烟冷静一下,陆清炎像是知道他要离开,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
“我会一直在房间里,哪里都不去,你出来就能看见我。”
陆清炎整个人都湿哒哒的。
衣服上是冰凉的池水,脸上是断不了线的泪珠。
“你不能……帮我洗吗?”陆清炎泣声问。
池野懵了。
池野把陆清炎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走了。
时玉也被赶来的医护人员抬上担架,他溺水时间长,需要再做一些检查。
一场闹剧就这么暂时平息了下来。
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
,尽管说,爷爷会为你做主的。”池正华护短得非常明显。
听到这,陆清炎的眼睛看了看齐郁和余舟,嘴巴一撇,就开始“啪啪”掉眼泪,哭得甚是悲切。
“啊,那个,池爷爷,是我们,我们邀请清炎出来玩雪,结果他和小玉不小心滑进了泳池,没有谁欺负谁。”齐郁急忙抢话。
他怕陆清炎头脑不清醒,把他们背后说的闲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那真的就不好收场了。
“真
湿睫一颤,温热的眼泪又滚了出来。
“老公,我和时先生长得很像吗?”
池野不明所以,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其
帮他洗澡?那,那不是要把他看光?
年近三十的正常男人,说是一点欲望也没有,都是假的。
平时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也是拳头捏爆了装出来的。
每晚抱着陆清炎睡素觉,姑且还能忍耐不变成禽兽,但是现在……
他是男人,又不是僧人!
池野在酒店四楼开了一间大套房。
他把陆清炎放在沙发上,开完空调,又去浴室放热水。
所有的一切都是温暖的,唯独沙发上那个小可怜冰凉得让人心疼。
池野替他解着衣扣,说:“湿衣服脱了,自己去泡个热水澡,好吗?”
陆清炎抽抽噎噎:“你呢?”
的?”池正华看向陆清炎。
陆清炎只顾“呜呜”哭,没否认,也没肯定这个说法。
“真,真的。”余舟也插话搭腔。
池野心疼摸着怀中人脑袋,说:“爷爷,我先带他去洗澡,不然又得感冒了,有什么事,我们晚点再说。”
池正华点点头:“也好,去吧。”